经总局批准，特准许实习生林凡提前转正，成为妖管局正式调查员！
    经总局批准，特授予林凡三级战功勋章！
    奖励妖管局积分：五千点！”
    台下掌声雷动，经久不息！
    ……
    林凡前后两次出任务，总共获得了1万积分。在兑换气血丸时，被妖管局医药房的孙老，建议去青云派兑换。
    青云派的气血丸品质更好。而且，妖管局积分在青云派也可流通。
    分多了，自然要嗑好的！
    于是林凡，直奔城外的青云山青云派。
    林凡之前被薛琪以身入局，忽悠着已经加入了青云派，所以一个小时后，拿着青云派弟子腰牌的林凡，顺利到达了位于青云山后山的青云派丹房。
    青云派丹房内柜台后，身着青灰色道袍的丹房管事赵德柱，眼皮耷拉着，指尖不耐烦地敲击着紫檀木桌面，发出沉闷的笃笃声。
    “上品气血丸，一百积分一颗。”
    赵德柱的声音拖得老长，带着一丝施舍的意味，
    “童叟无欺，概不赊欠。”
    他扫了一眼林凡手机里的那一万积分的余额，嘴角几不可查地撇了撇。
    这点积分，在青云派丹房，也就勉强能听个响。
    “全要了。”
    林凡有些肉疼地亮出了付款码。
    赵德柱眼底的轻蔑几乎要溢出来，慢悠悠地划走积分，将一个小玉瓶“哐当”一声丢在柜台上。
    “喏，拿好。省着点用，这可不是路边的糖豆。”
    林凡收起玉瓶，转身欲走，忽然目光被墙角，一个超大号玻璃坛子所吸引。
    里面全是跟上品气血丸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的丹药，堆积如小山。
    “那些是什么？”
    林凡忍不住好奇地问道。
    赵德柱顺着林凡的目光看去，脸上立刻露出毫不掩饰的嫌弃：
    “哦，那些啊？废丹！弟子们炼废的垃圾玩意儿。毒效大于药效，人吃不得。只能勉强提炼点残渣。”
    废丹吗？跟上品丹长的好像，好像。
    依然有些好奇的林凡，来到墙角，弯下腰，在一堆废丹中随意捡起一颗，仔细查看。
    入手冰凉粗糙，
    带着粘腻的污垢感。
    然而，下一刻，
    异变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