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
“鄙人胡理参见知县大人、知县夫人。”
胡理向二人行礼,江峰听人叫他知县大人,脸色略微有些扭曲。
“免礼。”
胡理站直了身体。
“将你看到的都说出来吧。”
“是,小人在那日看到了她从府中出来后便直奔着乡下去了,见她鬼鬼祟祟的样子小人便跟了上去,直到看到她向一个赤脚大夫讨了一副落胎药,并回来放到了府外的墙角处。”
胡理手指着丁母,将他看到的东西简单的说了出来。
“你为什么会跟着她,只是因为她鬼鬼祟祟?”
江峰反问道。
“小人是赌坊里的活计,她儿子前段时间在赌场输了五千两,还上后又来了赌坊输了一千两,赌债还没还上,老板怕她们一家跑路,便命小人时刻盯着她们。”
胡理将丁耀赌博的事情说了出来,这样就说得通了。
“你胡说,我儿子自从上次过后便没有在去过赌坊!”
丁母反驳,眼睛发红的吼道。
“你怎么知道你儿子没去过,若是真没去过,那老板手中赌债的欠条怎么会有你儿子的手印,你若不信,便尽管去看!”
胡理对丁母的反驳不屑一顾,说完后甚至还冷哼了一声。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我和他爹天天在家看着他,他怎么可能去了赌坊!这不可能!”
丁母激动的挣脱按住她的下人,向胡理扑了过去。
“你撒谎,我儿子才没有去!”
胡理看着眼前这个疯了一般的妇人,不客气的将她掀翻。
“你若是不信,我现在就回去将欠条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