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自己的脸皮,脸上做的表情气的江母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呦呵,这战斗力也不行啊,说两句就不行了,谁知道是真晕还是假晕啊,我娘说气晕的人脚都会抖唉,妹妹,一看你家这婆母就是装的,指不定明儿个就说你坏话呢。”
在沈清窈话音落下的那一刻,江母的脚真的抖了起来。
二人见此忍俊不禁,憋笑憋得难受。
“快把婆母带回去好生照料得着,请个大夫看看这脚抖的毛病。”
沈言昭忍住笑吩咐着周围的丫鬟们。
丫鬟们这才七手八脚地将江母抬了回去。
“我说你这婆母也太蠢了,这种骗小孩的话也行。”
沈清窈见江母被抬走了,这才笑了出来。
“我也是第一次见,你不是回去了,怎么又回来了?”
沈言昭语气中笑意是怎么也止不住。
“东西落在榻上了,我回来拿了就走。”
“好,那赶紧去拿,天都要黑了。”
沈言昭带着她取了落下的东西,又足足添了四个小厮送她回将军府。
等小厮回来告诉她沈清窈已经安全回府了,沈言昭这才将地支叫了回来。
“小姐,这几日将军送了奏折回来,说边疆的蛮族已经开始试探性的进攻了,皇帝拨了军饷下去,不过皇帝对皇后娘娘的身孕异常重视,我听宫中的宫女说皇帝两个月前便下旨不让任何宫外的人探望。”
季安澜的事指向性已经很明显了,两个月前也只有自己去看了她。
沈言昭庆幸当时将江大夫留在了宫中,不然当初若是什么都没做,如今便是等着坐以待毙。
“好,朝堂中还有什么动向没有。”
“属下无能,上朝的时候守卫森严,根本听不到什么事情,只能从那些下了朝的大臣口中探寻一二。”
沈言昭对此有些着急,原先江峰日日上朝的时候,她还能从他平时出去跟那些同僚的交流中得知绝大部分的消息,如今他沉溺于美色中,加之官位又低不必上朝,她朝中消息的来源几乎被切断了。
“那你先不必继续探听了,你去帮我查查这朝堂上有哪位大臣的右手上有一块红色的疤痕。”
“是,属下得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