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唇笑,桃花目一弯,似有清水三千,俊美温润的郎君哄起人来有几分甜意:“你若遂了我,自然是能治愈了他,不管是何难疾。”
李齐光就是牵着陶禾衣的一根绳索,他从未想过让李齐光真的死,他得活着,长长久久地活着,陶禾衣要看着他娶妻生子,甚至参加科举,步入朝堂。
禾衣虚脱无力的身体被迫靠在他怀里,她脸色惨白,安静了一会儿,才有力气说出第二句话:“灵丹,何时能送来?”
“等和离书签好,在官衙录入后。”赵霁云笑着低头捧起她的脸,却看到她满脸是泪,春水一般的眼眸里此刻死水一片,他怔了一下,心中忽的生出羞恼,“你在为李齐光哭?”
禾衣不说话,只是看着他,她实没有力气说话了。
她为李齐光哭,也为自己哭。
赵霁云却竟像是不懂,拧紧了眉,“李齐光家世比不上我,容貌比不上我,身体比不上我,你有何可为他哭的?不许再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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