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酒醒了?”
赵霁云没吭声,低头吻了上去,禾衣的唇再次被他恶狠狠咬住,她心中抗拒,只双手抵在他胸口时,又停了下来,卸除了力道,颤抖着睫毛闭上了眼睛。
她脸色煞白,害怕赵霁云的身体,可若是迟早要受这苦,不如早早受了,不必提心吊胆,许是他尝过了,便会腻味呢?
本就是一场交易而已。
赵霁云察觉到她的僵硬与恐惧,呼吸又沉了几分。
禾衣闭紧了眼,抿紧了唇,浑身僵硬如同一块等待开凿的玉石。
她这样惧怕,赵霁云深呼吸一口气,忽然从她身上翻下来,侧躺着将她搂紧怀里,任由自己散乱的衣襟开着,将她按向胸口,睁开的眼是阴鸷,他总要她心甘情愿的。
赵霁云捉了她的手往他衣中去,在她耳畔轻轻说了几句话,话毕,顿了顿,带着些酒醉后的沙哑,又道:“可行?”
禾衣听懂了他的意思,这自然是比开凿玉石要好得多,她没经历过这个,但想来不难。
只是她不懂,为什么不直接一点呢?她又不是未婚女郎,就算被劈开了身体吃尽苦头,她也认了,如今知道他长成那般可怖模样不是有病,也无须看大夫,那便不想再拖延下去,仿佛欠了他一样。
禾衣狠下心肠,婉柔的声音有几分硬气:“你直接来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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