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到几时。”
禾衣闭上眼,别开脸,一副不想多说的样子,道:“松开我。”
她知晓赵霁云定不会乖乖听话放开她,脸上便露出难耐的神色,道:“你身上气味难闻,我快吐了。”
这话也不是假的,赵霁云身上酒味混合着脂粉香,她本就身子不适,闻了就犯恶心。
赵霁云一听,低头嗅了嗅自己,皱了下眉,倒是没有多说什么,盯着禾衣看了一会儿,才是将她放下,替她将被子掖得严严实实后,便道:“我去沐浴一番。”
他走到外面,又嗅了嗅身上的味道,吩咐铜书去备水,他要沐浴,只吩咐完,又叫住她,“大夫是如何说的?药可是在煎熬?她晚上可吃过东西?”
铜书低着头赶忙将禾衣的情况一一告知,说得很轻,“原本奴婢想给娘子上药的,只吴嬷嬷忽然来……”
赵霁云却是神色一怔,没料到禾衣竟是因为昨夜里承受太多起的热,一时默然,只挥了手让铜书下去。
他一个人在外站了会儿,耳朵微红,眼波流转间生出些懊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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