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瘪，能善罢甘休才怪。
    这事儿，闻着就一股子熟悉的馊味儿。
    “王教练是吧。”林小白慢悠悠坐直了点儿，“这事儿嘛，也不是不能瞅瞅。”
    王教练一听这话有戏，立马跟变戏法似的从兜里掏出张银行卡，双手递得那叫一个恭敬：“林大师，只要您能把这事儿给平了，这是我们驾校上下的一点小意思，密码六个八！事成之后，红包大大滴有！”
    林小白一听见钱，手比脑子快，那张卡已经稳稳当当捏在了他手里，还颠了颠分量，之前那副懒散劲儿瞬间清零，换上副特专业的笑容，拍着胸脯打包票：“王教练尽管放一百二十个心！区区小场面，洒洒水啦！保证给您整得明明白白，还您一个风和日丽的练车场！”
    褚卿卿在旁边清了清嗓子，别过头去，肩膀一耸一耸的。
    当天晚上，天上连颗星都找不着。
    林小白和褚卿卿窝在一辆破得快散架的桑塔纳教练车里，悄没声儿地溜进了平安驾校的练车场。
    这练车场地方倒是不小，四周拿铁丝网马马虎虎围了一圈，里头空空落落的，就几条画得歪歪扭扭的白线，还有几个孤零零戳在那儿的雪糕筒。
    两人把车在练车场正中间停稳当，熄了火，猫着腰等。
    刚过十二点，车厢里的空气好像被人抽走了几分暖气，一股子凉飕飕的寒意从边边角角往里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