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
    “我本来只是猜测，但看你刚刚的反应，你们当有恩怨在。”
    白芸看似随意说出口的话，实则不然，她一直都在观察林小白脸上神情的变化。
    好在结果如自己所料，此刻的她脸上流露出满足的笑容。
    “要从严格意义上来说，确实有不小的矛盾。”
    林小白知道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个女人有多了不得，功德在身，沉睡数百年后醒来，背后的秘密不可轻易窥探。
    她一语中的，自己虽然和男配素未谋面，但自己几次坏了他的好事。
    而这一切到底是巧合，还是冥冥之中天意使然，连他自己都不好说。
    特别是自己超度了那一村子的亡灵，男配原本要以怨气滋养气运的计划成为泡影。
    恐怕在暗地里，他都有将自己大卸八块的心思。
    眼见自己在白芸面前没什么秘密可言，林小白干脆把话挑明。
    “他与你借走了什么东西？”
    “一张纸。”
    白芸嬉笑几声，林小白顿时对她没有了好脸色。
    但很快，他就意识到事情不对劲。
    “他将自己村子的人全部杀死，将他们的魂魄困在那里数十载，想要用怨气滋养气运。”
    “借走一张纸，怕没那么简单吧！”
    林小白等待着白芸给出答案，事情果然如他所料想的那样。
    那张纸寻常无奇，但上面却拓印了四个大字。
    受命于天！
    白芸轻描淡写几句话，林小白脸色大有变化，不免慌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