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红光的邪门绳子,光也跟着暗了下去,最后就剩一道浅浅的红印子,上头那股子要命的邪劲儿,散得七七八八了。
“咳……咳咳……”
柱子上捆着的张松文也醒了,迷迷糊糊地瞅着四周,先前的事儿,他脑子里一片空白。
“我……我这是在哪儿?”
褚卿卿站在边上,从秦红缨出来,到林小白动手,再到那女将散了,这一幕幕快得她都来不及反应,可心里头却跟打翻了五味瓶似的。
她瞅着林小白那有点发白的脸,又瞅瞅祠堂里那片暖和的金光,捏紧了拳头。
她得学,得赶紧学,不能老这么干看着。
林小白长长出了口气,收了玄天量法尺,走到那姑娘跟前,给她号了号脉。
“没事儿,就是虚,养几天就好了。”
他瞅了一眼安静下来的将军祠,又抬头看看天边那点鱼肚白,打了个哈欠,瞧着是真累了。
这场戏,可算唱完了。
他转头冲褚卿卿咧了咧嘴,那笑有点挂不住。
“走吧,褚大小姐,折腾一宿,饿死了。”
“先找个地儿,塞饱肚子,然后……”
林小白顿了顿,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然后,老子得睡他个三天三夜,过几天消停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