霎时间，两道灼热的目光齐刷刷射来——
    “您一定是许同学吧，您好，我是来自京都大学的招生代表，很高兴在这里遇见您。我注意到您在学术竞赛中取得的优异成绩，这让我们非常欣赏。”
    “请让一下，许同学，我是清华大学招生办公室的主任，我姓周，您可以称呼我为周老师。
    我们学校非常重视像您这样有潜力的学生，希望您能考虑加入我们，我们提供丰富的研究资源和国际交流机会，相信能够满足您对知识的渴望和对未来的规划。”
    “许同学，我是京都大学招生办公室的主任李老师，”他微笑着继续说道，
    “我们学校有着悠久的历史和卓越的学术传统，相信您在这里能够找到属于自己的舞台。我们的校园环境优美，学术氛围浓厚，许多杰出的学者都曾在这里留下足迹，最适合你这样文理兼修的天才。”
    “笑话！清大的理工科全国第一，医学系更是有国家重点实验室！”清大代表一拍桌子，嗓门震得茶杯嗡嗡作响，
    “我们还能给你全额奖学金加独立实验室，名字随你取！‘洛柠楼’怎么样？”
    京大代表冷笑：“独立实验室？我们京大直接让你带博士生！十八岁当博导，史上第一人！”
    “博导？我们清大能让你上《自然》封面！”
    “我们能让你进院士团队！”
    “我们能给你配私人直升机往返实验室！”
    许洛柠听着两人越扯越离谱的条件，嘴角微微抽搐。她轻咳一声，温声道：“两位老师，其实我……”
    “许同学不必急着决定！”京大代表猛地站起身，从公文包里掏出一沓文件，
    “这是我们校长亲笔写的承诺书，只要你来，校史馆立刻给你立铜像！”
    清大代表不甘示弱，唰地展开一幅卷轴：“这是医学院院长连夜写的血书——‘不得许洛柠，清大无颜面’！”
    许洛柠：“……”
    沈砚之憋笑憋得肩膀发抖，被她狠狠瞪了一眼。
    “许同学，”京大代表突然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凑近，“听说你喜欢古风？我们京大有个汉服社，社长是历史系系草，身高188，八块腹肌……”
    “咳！”清大代表剧烈咳嗽，一把拉开同事，“我们清大医学院的学长全是白大褂帅哥，人均智商180！还能陪你解剖到天亮！”
    许洛柠终于忍无可忍，抬手做了个“停”的手势。办公室瞬间鸦雀无声。
    “我想学医。”她平静道。
    两校代表同时愣住。
    “医、医学？”京大代表结结巴巴，“可我们京大的医学排名……”
    “全国第三！”清大代表瞬间复活，满脸红光，“许同学果然有眼光！清大医学院欢迎你！等等，你刚才说学医？外科？内科？还是……”
    “法医。”
    空气凝固了。
    京大代表：“……哈？”
    清大代表：“……啥？”
    许洛柠眨了眨眼，一脸无辜：“不可以吗？我觉得验尸比活人有趣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