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抬举,去了又实在难受。
但凡能借病推脱的他都推了,这回推不得,他就盼着这位哥哥是真觉得对不住会好一些,结果还是那样。
“你说我是不是八字和他犯冲啊?怎么每回一遇上和他有关的事就这么倒霉呢?躲都躲不掉。”
“奴婢不知,奴婢不太善于卜卦,不过,有善于卜卦的师姐曾告诉奴婢,比卜算更准的是自己的心意。
如果觉得一个人不好,那就远离他。”
薛顺就是随口一问,不指望她真的会答,却没想到得了这么一番话。
“你很讨厌他吧?都不敷衍了。”
“奴婢不敢。”
“有什么不敢的,以前也有人拿我当个物件,当面我也不敢怎样,背地里往饭菜里吐口水,他们吃不出,我还怪恶心的,觉得是他们占了便宜,”
薛顺淡淡的说完,警惕道,
“你没这么干吧?我可是和他一起吃的?算了,别告诉我。”
“……我没有”
“我不信。”
薛顺半死不活的,看起来有些绝望。
申椒:“你又没有惹我,我干这种事的时候会告诉你的。”
“真的?”
“嗯。”
“算你是个好人,”薛顺沉默了一会儿,忽然又想到,“那我惹你的时候呢?”
“轿子来了。”申椒左顾而言他。
“该死的骗子,你不要装听不见!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坏事?!”
“我没有,我是个好人。”
薛顺:…到底信不信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