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骂?”
金玉和银花无言以对。
“妹妹,那么干是在咒他娘死啊。”
嘴上说说是一回事,真烧了纸可就是另一回事了。
这种事就算薛顺敢做,她们也不敢问啊,传扬出去还不死定了。
申椒真不明白,反正也是盼她死,做的再彻底些又有什么关系,不过她们既然不赞同,她不说也罢,到底是她们和薛顺相处的时日更久,更了解他的脾性。
申椒老实的说:“我知道了,只是,公子在这样的日子,脾气为什么会变差?”
“这上哪儿知道去,”连金玉都摇头,“他那个脾气一向不怎么样,不过的确要准备一下,庄里那日也是要祭祖的,主子们还要出钱置办纸车纸马酒食去施舍孤魂野鬼,十七公子是出不起的,只能叫咱们做些河灯、叠些元宝送过去。”
银花怪声怪气道:“可怜了我这一双纤纤玉手,一到这时候就要遭殃。”
申椒听她们说,还没觉着多可怕,直到自己干了两天,叠元宝叠的手都变了个色,竹篾刮的她手疼,才觉出可怕来。
薛顺倒也不是全指望她们,自己也是一样忙,可这也没让她们轻松多少。
申椒有理由怀疑,他一到这样的日子就心情不好,完全是累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