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放心的起了身,遂又担忧的看了我一眼。
“夫子且慢。”瞿式耜走到旁边的酒缸,掀起红漆木盖,舀了满满一瓢酒过來,依次在众人身上胡乱浇洒,口中连称得罪道:“这才像吃了酒的,免得被人看见起疑。”众人见他一个粗壮的汉子,却心细如发,各自赞佩。
一个月来,似乎日子太平了,李哥便将曾可可的父母安送回了他们自己的家,同时嘱咐,关于曾可可以及调查曾可可的事,不要向外人谈起,如今犯罪嫌疑人已经押去了另外一个省。
可惜消息走漏,左右都尉被杀,而匈奴严密封锁消息,等约降至日,儿单于准备了八万骑兵,等着赵破奴的骑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