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欺到咱们头上来。”魏氏倒没有多想,她反而乐见脂婉的改变。
脂婉见她不怪自己,暗松了口气,“姨母不会嫌弃我就好。”
“你这傻丫头,你变得越来越好,我怎会嫌弃?我只会欣慰。”魏氏道。
她这话是真心的。
她虽然能护着婉儿,但不能保证,没有疏忽的时候,而且她也不可能时时刻刻陪在婉儿身边,只有婉儿自己勇敢了,才不会被任何人欺侮。
“对了,方才那妇人是怎么回事?她说的姓陆的狗官,该不会指的是你表哥吧?”魏氏岔开话题道。
脂婉解释道:“我跟表哥初到扬州时,扬州的官员在鸿运酒楼设宴款待表哥,表哥便带了我和珍珠一起来,那妇人正是其中一位官员家的奶娘,那官员犯了事,已被抄家问罪了,想来那妇人便流落到了这鸿运酒楼做帮厨,方才无意中看到了我,这才向我实施报复。”
后面这句,虽是她自己的猜测,但她觉得真实情况八九不离十,等姜十从官府回来后,就能知道了。
“原来如此。”魏氏点了点头,旋即蹙眉道,“都是你表哥连累了你。”
脂婉摇头,“这怎么是表哥连累的?明明是那婆子猖狂恶毒,不辨是非。”
魏氏想到方才发生的事情,心里仍旧一阵后怕。
若非那黑袍人,婉儿就要遭罪了。
“那人为什么救你?”魏氏很是疑惑。
明明昨日在坟前,面对婉儿的询问,黑袍人都不肯搭理的,倒没想到,危机关头,竟然会挺身救婉儿。
想到那热烫的油,浇在身上的感受,魏氏不禁头皮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