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的,一点也不凌乱,这说明,徐姨娘被杀时,她真的没有挣扎,也没有丝毫痛苦。”这时,在床边检查的陆均开口道,“可是人被杀时,怎么会不挣扎,不痛苦?除非这人是甘愿赴死的。”
陆靖思闻言,狠狠瞪了他一眼。
这个书呆子,心里到底向着谁?
“读书人的脑子就是比一般人聪明,均儿的书没白读。”魏氏赞赏道。
陆均搔了搔脑袋,“可是,徐姨娘为什么会甘愿赴死?为什么脸上是带着欣慰的?她帮杀她之人,到底达成了什么样的心愿?”
“好问题!”先前那官员亦是赞赏了一句,目光转向陆兰和脂婉,“这就要问问二位姑娘之间,究竟有什么过节了?而据方才陆大人所言,陆姑娘之前还害过脂姑娘?”
陆兰抹着眼泪,泣声道:“没有过节,我也从未害过脂婉。”
脂婉讽刺地看了她一眼,开口道:“大人,还是我来说吧。”
“脂姑娘请说。”那位官员点了点头。
“我和陆兰的过节,要从她被人玷污开始说起。”脂婉淡声道。
被人玷污四个字,让陆兰恨到了极致,她用力攥紧了掌心,哭喊道:“脂婉,我向来把你当姐姐,你非要揭开我的伤疤,才会开心,是吗?”
陆老夫人面色一沉,突然抬起手里的拐杖,打向脂婉,“你怎么这么恶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