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左右他们在梦里,也时常躺在一张床上。
而且她跟表哥已经有婚约,私下里,不用谨守那些规矩礼数。
“不勉强?”陆湛挑眉。
脂婉看了他一眼,摇摇头,“不勉强。”想到什么,她脸上多了一抹俏皮的笑意,“就当作是……提前适应了。”
看着她唇畔的笑意,陆湛的心,软得一塌糊涂,他低头亲吻了下她的唇角,温声道:“那吹灯……就寝吧。”
“好。”脂婉将屋里多余的烛火吹熄了,只留了床前的一盏,然后自觉地躺到了床里侧。
察觉到表哥在身旁躺下了,脂婉先是有些紧张地屏住了呼吸,但想到表哥手上的伤,又放松了下来。
表哥现在最多只能亲亲她,旁的什么也做不了。
陆湛确实没有碰她。
即便佳人在侧,他身心都渴望,但凭着强大的自制力,还是将所有的谷欠望,压下了。
脂婉累了,没一会儿,便睡着了。
听着女孩儿轻细的呼吸声,陆湛也有了睡意。
第二天清晨,脂婉被一阵穿衣的窸窣声给吵醒了。
她揉着眼睛坐起来,就见表哥坐在床边,艰难地给自己穿衣。
见状,脂婉睡意全消,她跪坐到男人身后,从男人手里拿过衣衫,“我来帮你。”
陆湛转头看她,俊脸上有丝歉意,“吵醒你了?”
脂婉没说话,而是问道:“你怎么不叫醒我?”
“看你睡得那么熟,我不想吵醒你。”陆湛道,“但现在看来,还是吵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