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呜一口,在颈子上留了一道浅浅的牙印。
他无奈一笑,将她抱至床上,脱掉鞋子,去掉外衣。手腕一翻,凝成一团水球,加得温热后,将洁白的帕子浸湿,替她擦了擦脸和手。
等将人伺候妥当后,坐在床下,握着她手亲了亲手背,目光静澈地看着她眉眼,一遍一遍描摹,像是怎么看也不够。
许久,以为她睡着了,手里变出一枚丹丸,背对着她咽了下去。
肩膀上却突然一沉,迷迷糊糊的声音响在耳畔:“你在吃什么呀,云知还。”
他愣了愣,将趴在他背上的人接近怀里,语声温柔:“是避子丹。”
她显然还是懵的,半睁着的眸子里娇娇地散着水光,莹白的肤色带了浅浅的酒晕,氤氲红润,令人忍不住想捏一捏。
“避子…丹?为何、为何吃这个啊。”
他如愿以偿地轻捏了捏她微微发烫的脸颊,笑着说
“我不喜欢孩子,我曾听说妇人生子如走鬼门关一遭,是极痛的,我不愿我的阿吟受那份苦。”
又将微怔的她抱进怀里,轻吻了吻她的额头,用手撩开她黏在唇上的一缕青丝,声音轻柔
“我的阿吟如今才桃李之华,正是年少,我想你恣意洒脱,随心随意,而不是早早就为人母,丢了烂漫天真。”
她瞳孔微微放大,还不待说什么,身体又被他用力地往胸怀里按了按,箍着她的两条手臂紧紧的,男人低沉微哑的声音轻轻落在耳畔
“只是,你不可离开我,也不可抛下我,你得时刻念着我,想着我,否则,我便要发疯的。”
夜凉如水,月碎如银,她伸手轻轻地回拥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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