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们一人拿了一只斗篷熊，拍了一张照片，秦昭笑得很开心。
    林时：“太玄了。”
    况序：“是啊，秦昭你运气太好了吧。”
    秦昭嘴角扬着：“你们要不要？我送你们。”
    林时和况序对这种东西不感冒。
    秦昭乐滋滋地去付款，身侧又递过来一只玩偶，黑色的羊绒大衣袖口。
    她垂了下眼皮，结完了账。
    林时和况序又后悔，每人拿了一只。
    秦昭心情不错，从商店出来，嘴角都带着笑。
    沈砚辞：“谢谢你送我玩偶。”
    秦昭看了他一眼，语气绝对算不上热情：“不客气。”
    林时想让秦昭帮他拍照，况序拿过手机，把他拉到一边：“秦昭拿东西呢，我给你拍。”
    街头飘着节奏轻快的手摇管风琴声。
    红色的商店，暖色的灯光，路上行人匆匆。
    在高大的建筑下，人的归途就会显得迷茫。
    沈砚辞：“秦昭。”
    秦昭嗯了声。
    沈砚辞撩了下眼皮，停了两秒，喉结微微滚动了下：“下雪了。”
    秦昭顿了一下，睫毛垂了垂，掀开。
    天空突然又飘起了雪。
    秦昭声音有点轻：“又下雪了。”
    等他们到酒店，雪又停了。
    伦敦的雪跟雨一样，一阵一阵的，来得快，走得也快。
    大雪封路了也好，把他们都封在这里。
    沈砚辞透过落地窗看着窗外，雪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怎么会没痕迹呢。
    座机被按响，他按了接听。
    “xx女士送了一只玩偶给您，请问您现在方便接收吗？”
    他打开门，是一只帕丁熊玩偶。
    他：“她说了什么？”
    “她只是说这是您的玩偶，还给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