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昭嘴巴抿了一下：“长得好看的。”
    “嘴巴软的。”
    “亲起来是甜的。”
    “我才亲。”
    “……”
    沈砚辞眼皮动了一下，移开了视线。
    过了两秒，他呵了一声。
    端着水杯去了岛台。
    他手指敲了一下杯壁，又呵了一声，仰头把杯子里的水一饮而尽。
    骗子。
    宿舍群里问她进展怎么样，拿没拿下。
    拿下？
    摸他一下都不让摸。
    还拿下。
    秦昭：“@从双，你感觉错了。”
    从双：“不可能。”
    秦昭刚想回她。
    从双：“吧。”
    “……”
    秦昭下巴枕着抱枕，敲字：“他现在觉得我是流氓”
    信息还没发出去，她听到脚步声，又把手机塞了回去。
    她闭着眼睛假装睡觉。
    眼皮笼了一层阴影，秦昭闭着眼睛一动不动。
    阴影动了一下：“喝水了。”
    “……”
    秦昭眼睛闭得更紧了。
    沈砚辞拍了拍她的肩膀：“秦昭。”
    “秦昭。”
    沈砚辞手指搭到了她的衣领，往下拉了一下。
    锁骨周围的皮肤接触到空气和目光，泛起细小的颗粒。
    沈砚辞拧了下眉，指尖碰了一下。
    秦昭的肩膀缩了下，她装不下去了，抬了下眼皮，看着他：“流氓。”
    “……”
    “我看你有没有过敏。”
    他说完，撩了下眼皮：“流氓可不会只到这这么简单。”
    “……”
    他把水杯塞到她手里：“喝完。”
    “……”
    秦昭想跟医生聊聊天。
    沈砚辞：“或者我送你去医院。”
    “……”
    秦昭瘪了下嘴：“真的很难喝。”
    “挺好喝的。”
    “你有异食癖。”秦昭抿着唇偏过头，“和你们这些留子说不明白。”
    “……”
    沈砚辞半气半好笑：“你喝了吗就说难喝。”
    “医院，喝，二选一。”
    秦昭拧着眉，缓缓地接了过来。
    沈砚辞抬了下下巴：“你不喜欢亲起来是甜的吗？它也是甜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