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至于，你也说了是有原因的。只能说那个时候没缘分吧。”
姜满害了一声：“感情这种事吧，外人说不好，就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过了一会，秦昭：“你觉得他们有可能复合吗？”
“谈恋爱谈的是过程，谁谈结果呀。”姜满话锋一转，十分遗憾，“我也好想亲帅哥的嘴啊。”
“……”
秦昭：“你身边不是有好看的吗？”
姜满：“他们不正常啊。”
“……”
秦昭和姜满聊完之后，思维跳动很活跃，用另一个词来说就是兴奋。
她们逛完去商场旁边的海边坐了一会，拍了一些照片。
秦昭给姜满拍照走位的时候，一个没注意，脚踩到两个石板之间踏空，扭了一下。
猛然的疼痛袭来，她倒抽了一口气。
姜满赶紧过来扶她：“没事吧？”
秦昭缓了一下，摇了摇头：“没事，就是扭了一下。”
就那一下特别疼。
姜满扶着她到藤椅上坐：“真没事？”
秦昭嗯了一声：“一会还能接着拍。”
姜满哭笑不得。
秦昭休息了一会，给她拍了几张照片。
姜满很是满意：“真是我的大摄影师！这光线、这构图！能直接发朋友圈的程度。”
秦昭笑了笑：“模特好看。”
姜满：“嘴真甜。”
她发完朋友圈，刷了两下手机，开口道：“昭昭，晚上想不想去酒吧？”
她朋友发给她一个链接，问她晚上去不去。
秦昭：“我在吃药，不能喝酒。”
“不一定要喝酒呀。”她冲她挤眉道，“有帅哥。”
她把手机凑到她面前：“你看，里面很多男模。白菜今天也要来，就是我之前发你的那个男网红，身材贼好！”
她：“姐妹帮你包圆。”
“……”
秦昭知道她想去玩，温吞道：“你先替我试试。”
“行。”姜满摩拳擦掌，看着腹肌视频一脸少女笑，“你今天真不去？”
秦昭嗯了声：“我一会回去还有点事。”
姜满这才作罢：“等姐妹去了跟你分享去后感。”
秦昭笑了笑：“好。”
和姜满分开以后，她没有离开。
在海边的藤椅上，给沈砚辞发了条消息：“你现在忙吗？”
过了一两分钟，那边才回：“有事？”
秦昭敲字：“我脚扭了。”
沈砚辞：“？”
秦昭一时分不清他这个问号是在问怎么扭到的，还是为什么扭到脚要给他发微信。
她吸了一口气，打字：“你能过来一下吗？”
输入框显示“对方正在输入中…”，持续几秒后，又归于平静。
在她开始变得有些忐忑的时候，手机震动了一下——
沈砚辞的视频通话请求跳了出来。
秦昭整理了一下表情，按了接听。
沈砚辞看了她两秒：“脚崴了？”
秦昭嗯了一声：“不小心扭到了。”
沈砚辞：“严重吗？”
“还行——”秦昭顿了一下，“有点疼。”
她抿了抿唇：“你能过来吗？”
她镜头移动了下：“后海这边。”
“商场后面那条街，有家咖啡店。”
沈砚辞撩了下眼皮，语气百无聊赖：“过去背你？”
“嗯。”
“……”
秦昭抬着眼皮，看着他：“你有空吗？”
沈砚辞：“有空。”
秦昭眼睛亮了一下，就听见他不徐不疾到：“按分钟收费。”
“……”
她：“那你别来了。”
“前几天还说要包养我，现在花点钱就不乐意了？”沈砚辞漫不经心道，“钱送上来没有让它溜走的道理。”
“等着。”
他说完挂了电话。
大概三十分钟后，身后传来了脚步声，一道颀长的影子落到了她前面的木板上。
秦昭抬眼，对上了他漆黑的眼睛。
海风挟裹着咸湿的气息，把衣角也吹起来。
秦昭眼睫颤了颤，看着他：“你来了。”
沈砚辞嗯了一声，嗓音懒懒的：“闲着也是闲着，赚点零花钱。”
“……”
他扫了眼她的脚：“哪只？”
秦昭右脚挪着往前，裤脚处还有一点泥印：“这个。”
他绕到她面前，蹲下来，把她的裤脚往上折了几下，把袜子往下拉。
海风吹在小腿，有一些痒。
沈砚辞可能是嫌麻烦，握着她的小腿，脱了她的鞋，把袜子拉到了脚跟。
秦昭欸了一声，脚趾在空中蜷缩了一下。
他看她：“疼？”
脚踝外侧有一点点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