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朝朝不明所以,但还是听话的回屋拿钥匙递给他。
陆阙跑回去,收起她的针线活,放进装结婚证的袋子里,锁完堂屋锁大门,跨上自行车,示意李朝朝坐后车座上,扫一眼原地干嚎的王婶:“王媒婆,你上回跑到我的单位造谣被罚写保证书,这么快忘了?我这就去单位,叫单位为我做主,为我发声!”
王婶发出的噪音,戛然而止。旋即尖声道:“你敢!你把我打”
陆阙不给她说话的机会,提高分贝:“谁能作证?柳大娘,你吗?”
“不不不,我没看见。”柳大娘摆双手否定。
陆阙视线扫到谁,谁都说没看见。
王婶眼皮一翻,气晕倒地。
陆阙白眼一扫,忽视对方,对柳大娘道:“麻烦您和我岳父母说,王媒婆上门造谣朝朝,我担心她伤害朝朝,只能先带走了。”
岳父母都是和善的人,可遇到朝朝的事,他们能拼命。
姓王的今天非蜕层皮不可。
而他,带走了朝朝,晚上抱着她睡觉,一举两得。
想不到回来写个号码,还有意外收获。
柳大娘诶一声。
“”
拐上大路,李朝朝复盘陆阙和王婶吵架的情形,良久后抬眼望他宽阔的后背,圆圆的后脑勺,眼神变得崇拜:“你吵架好厉害。”
“学会了么?”
“没有。”李朝朝自觉一辈子不可能有他的反应速度,王婶话音刚落,他马上巴拉巴拉一堆,逻辑清晰,有理有据。
陆阙浅浅一笑:“其实吵架需要一点天赋,和学习没关系,往后我替你吵。”
李朝朝:“嗯!我尽量不跟人吵。”如此就不用总麻烦他啦,她强调:“我今天跟你走,明早得回来。”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