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以这么爽。
许长城舌根酸麻一片,舌尖裹出的有她流出的水液也有自己的唾液,顺着嘴角淌了下来。
“啊哈,你……你快走开,拿开呀……”
陈姣两手无力地推着他的头,她现在的感觉非常奇怪,像是突然憋不住尿意,然后许长城非但没有撤离,还加大了戳刺的力度,高挺的鼻梁一下一下蹭着充血的阴蒂,她胡乱摇着头:“不,不可以……”
下一秒她双眼翻白,向前蜷缩着身体,大腿内侧抽紧,小穴一颤一颤的,射出几股透明的水箭。
许长城叫她浇得湿透了,跟早上鞠一捧水扑脸上差不多的。他动了动酸麻的舌,伸手抹了把脸,一手的湿润。
面前的女孩已经羞得缩成一团了,要不是他另一只手托举着,肯定会掉到地上来。
许长城撩起衣摆抹了抹脸,又用贴身那面给她擦了擦仍旧敞着的腿心,来来回回擦了四遍,才勉强没有水迹了。
陈姣低垂着头,像只鸵鸟似的,任由他给自己穿好内裤,又从窗台上把她抱了下来。她腿还是软的,屁股大概被窗棱勒了两道红印,扶着他站稳时,碰到他依旧勃起的阴茎。
车车来了,大家伙快上来
男口女真的是我个人的萌点。
041不要再撩拨我
陈姣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家的了,叶玫给她打来电话,说大概还需要一个小时才能加完班,很奇怪,再见许长城后,她一点儿都不生妈妈气了,甚至很能理解她在职业生涯的关键时期忙碌。
躺在浴缸里的时,热水蒸得她满脸通红,水流拥抱她的感觉,就像是许长城的手在抚摸她全身,没敢多泡她就起来了。
他们约定了晚上十点钟通电话,想到那家伙囊中羞涩,在时间显示为9:59分的时候,陈姣就拨通了那串座机号码。
“喂?”
她还是第一次从听筒里听见许长城的声音,有一点变音,很磁性,陈姣耳朵瞬间发热,将手机拿远了点,又不舍地贴紧耳朵。
“许长城。”
“嗯……这通电话终于打通了,姣姣。”
陈姣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确认房门反锁好后,扑进自己香软的大床,精神非常松弛。两个人聊了一些没有营养的垃圾话,她转动着眼珠:“你室友不在吗?”
“嗯,他们还在教室里学习。”
住校的学生,大多家庭条件差一点,学习都非常刻苦,他的室友一般十一点才会回来洗漱,选择约在十点钟,一是怕耽误陈姣睡晚了,二是室友不在他没那么难为情。
“那,你还硬着吗?”
本来在杂物间那会儿,陈姣是想和许长城真做的。但是他说没有套,不安全,还说让她快乐就足够了,那东西硬一会儿不管它,就会软下去。
陈姣产生了一种被他呵护在手心的感觉。
小长城本来是软了的,这会儿听到话筒里她压低的声儿,尾音上翘着拖长,像有小爪子在心头挠过,瞬间又想起立。他无奈笑道:“陈姣,不要再撩拨我了。”
陈姣嘴角都快咧到耳根了:“嗯,那就明天再见咯。”
“再见,晚安。”
“晚安。”
将听筒扣上座机,许长城揉了揉脸颊,他好像还能闻到陈姣的气味,甜腻的他下意识将呼吸放缓,害怕自己呼出的气体将她的味道带走。
看了看墙上的挂钟,明明只聊了几句,分针已经指向“4”,二十多分钟过去了,他没敢多耽误,快步走到书桌前开始做题。
来到大城市,他才知道什么叫做繁华。
就拿他住的宿舍来说,四人间,高低床,上面是床铺,下面是配套的书桌和储藏柜,地上贴着蹭亮的瓷砖。不仅有空调,还有即时的热水器,干湿分区的淋浴间和卫生间,甚至配有一个两平米的小阳台。
这简直比他在坪坝村的房屋要高级奢华多少倍。
他们镇的高中还停留在传统的粉笔黑板教学,每天老师写板书都要耗费许多的时间,而红中则是多媒体教室上学,老师上课用的是提前编写好的ppt,投影在教室最前方的幕布,省时省力还框架清晰。
偶尔需要板书,可以将银幕滑开,再用黑色签字笔在白板上书写,流畅清晰,拉一下下方的绳索就可以擦掉笔迹。
红中还有一所可以直接研究新型病毒的实验室,可以直接开音乐会的演播厅,可以容纳五千名学生的大会堂。
这一切都看得许长城咂舌不已。
他也是才体会到自己和城里学生的差距有多大,他们经过长期的专业的训练,逻辑思维、空间想象力、应试技巧都强了他太多,知识体系也比他系统全面。
这些方面,连荒废了一年时间的陈姣,都比他厉害。
他更加不能懈怠。
许长城上了十年学,还是第一次可以心无旁骛只读书,想起那
天晚上奶奶把他拉到房间里,拿出一本泛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