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至阴真气,所以白天也有个七七八八半步圣手的实力,对付这老东西不在话下。”
“可是布局图是黄会魁首者所得,你确信你对付过了这剑喻文,你就能打过那天火教的一众妖人?”
祝梓荆提及天火教,语气明显加重几分,显然对于此前庙里夜煞以及劈山宗里头玉白貉的围山颇不满甚至算得上嫌恶。
不过
转念一想好像若是没有夜煞,自己跟这登徒子也牵扯不上什么因果
不对!
祝梓荆脸蛋一红,忙提醒自己这问剑台上想什么乱七八糟的。
“我也没说一定要我上,我师父在,我就是看这老头不顺眼,想揍他一顿罢了。”
祝梓荆后知后觉恍然微微抬头,回眸看了眼师清璇默然点点头,她倒是忘了这茬。
但是清璇剑主跟天火教教主比...再带着绣天鹤,绝对是一番苦战。
饶是天下第一剑也不敢说稳胜两人,颇有难度,这登徒子哪来这般大自信?
还有闲情逸致在这出风头。
“我不管你有没有什么阴阳真气的,既然不是靠你去拿布局图,那你就不准跟剑喻文打。”
祝梓荆仍旧板着脸:“他好歹是天下四剑之一,你真以为像方才你打剑横山那般大人打小孩游刃有余。”
“而且你用的不是剑,是枪!”
祝梓荆那叫一个急,看这厮还是一副无所谓模样真想一棍子给他敲晕带回去好生待着。
他一个小王爷要什么有什么,还天天瞎跑。
李卯不甚在意,他师从昆仑山,学的是天下第一等剑法,心法,步法,所以对于其他路数,就算他用的不是剑而是枪,拆解剑招,躲剑把控节奏照样不在话下。
这也是为何上半场他跟剑横山打看似一直吃力,实则剑横山一直未曾对他造成任何实质性伤害。
就是简单的道理,他刺,他躲,他再刺,他再躲。
别说大自在法跟他这么多年学剑的眼力在。
他剑喻文就是天下四剑,也得给他乖乖揍一顿。
李卯冷不防压声道一句:“小祝,你不相信为夫?”
祝梓荆闻言浑身一颤,嗔恼瞪圆美眸看向李卯,继而慌张四周探看,见周遭十步之内无人才长松一口气。
“你..这么多人看着,你别瞎喊。”
“娘子你相不相信为夫?”
……
台下看客连同问剑台上剑喻文看着突然脸发红的道宗有点发懵,不太懂这台上到边沿的道宗跟阿扁在弄什么哑剧。
怎么一会儿抽剑严肃,一会儿又跟小情侣似的那番神态,不过好在两人并没有什么肢体接触,道宗多半
嗯
是天气热才脸红?
不少人摸了把脸上打过来的雁江寒风,吸了吸鼻子。
也不晓得多久过去,台上俩人也不晓得到底说了多少话,祝道宗折返回了剑主圣姑一侧,深呼吸一番宣布阿扁切实要挑擂剑喻文。
一时间方才那些个其他心思悉数消失不见,转而台上三人下了台。
台上无端冷风起,风声鹤唳剑光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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