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微微打了个颤：“是，是我愚蠢了。”
    ……
    左休言来到个人的休息间，将奖都放在面前的桌子，坐在椅子上沉思。
    新人吗……
    局长这词有三个意思。
    一是，指的我。
    “新”人之新，在于我的能力。
    不断更新，何时不是“新”人呢。
    左休言知道自己迟早会暴露能力，毕竟这很难藏，但没想到局长会知道的这么快，猜得这么准。
    局长已经明明白白告诉自己，她知道了自己的底牌，自己的小心思她了解的一清二楚。
    局长知道，但是她不在意自己当初的隐瞒。
    永远的新人，意思是让自己继续成长，保持下去。
    二是，指的她们两个人。
    我是新人，她是局长。
    局长对新人来说，是更强力的存在，位置更高的存在，也是能给予支持的存在。
    但这，一切的前提，就是局长的第三个意思。
    三，初心。
    两人最初见面的那句话。
    “只要你不越过我的底线，不损害组织以及群众的安全。”
    局长希望自己一直可以保持初心。
    如果初心不变，她永远是那个答应过自己的局长。
    “你这人我就保下了。”
    “以后你的资源我负责，你的安危我护着。”
    所以……
    “愿你，永远是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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