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汐忙抓住她的手:“你不用回去的,你可以到楼上等我,下午你送我去医院好不好?”
该死,药力应该发作了,他却要走?!
顾璟行见她脸色微变,以为是南渔吓着她了,抓着她的手指捏了捏:“住院手续已经办好了,你不用急着过去。
你可以上楼安慰安慰阿姨,处理完以后让管家送你过去。
明天一早我会到医院陪你手术。”
林汐咬咬嘴唇:“可……”
顾璟行亲了下她的额头:“如果我留下,你跟阿姨都不方便。”
林汐只能答应。
顾璟行回到车上,才后知后觉发现出了一身热汗。
打开空调,发动车子往顾氏走。
车子开了不到五分钟,顾璟行猛地踩下刹车。
刚才在林家他就觉得热,只是被南渔的事情一打岔没注意到身体的变化。
这会儿十几分钟过去,身体的反应已经遮掩不住了。
顾璟行低头看了眼,调转车头,直接去了乔安家。
虽然只是轻微胃出血,但乔安也不打算为难自己,一早就请了假。
简单吃了点早饭又回去睡回笼觉去了。
章聆发来林汐的体检结果时,她正坐在床头发呆。
久病成医,乔安对各种医学数据很了解。看完以后,她心道果然。
林汐三年前确实肺部受伤,但创口极小,休养三年,如今只有不到一公分的钙化。
这种程度,甚至比不上一场严重肺炎。
可见三年来所谓的体弱多病都是装的,林汐的身体健康得很。
但经过这段时间的了解,乔安知道顾家一直在纵容林汐。林家对顾家,几乎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不知道这是出于对恩情的妥协,还是真的看重这个儿媳妇。
直到午饭乔安还在琢磨这事。
门铃响起时,乔安以为是方阿姨过来了。
门一开,却见顾璟行正满身大汗地站在门口。
乔安一怔:“顾璟行?你——唔!”
顾璟行猛地吻了上来。
他像是带着山火余热扑面而来,不给乔安任何开口的机会,转身将门踹上,一边吻着一边将乔安推到卧室。
正午的阳光正晒,却比不上顾璟行的体温。
乔安感觉自己像是铁板上翻来覆去的鱼,一点点失去水分,一点点被煎熟。
足足做了三次,顾璟行总算停下来。
他倒了杯水喂给乔安。
乔安累得眼睛都睁不开,张嘴喝了一口,有水珠从嘴角滑下。
顾璟行用小指帮她擦掉,哑声道:“累了?”
乔安哼唧一声:“你是不是吃药了?”
顾璟行挑眉:“怎么,是我平时表现不好,没给你吃饱?”
“顾璟行,你不要发疯。”乔安嘟嘟囔囔,“在外面吃了亏只会在我身上发泄,你算什么英雄好汉。”
顾璟行平静地喂了她半杯水,见乔安唇珠红润,小脸上汗津津红扑扑。
将杯子一放,重新上床。
乔安被扣住后颈压在床上:“喂,你——”
“嘘,”身后传来男人拆包装的声音,“把力气用在该用的地方。”
等顾璟行餍足停下,乔安已经彻底在床上睡了过去。
打湿毛巾帮她擦干净,顾璟行这才去浴室清理了下自己。
乔安家里没有男装,顾璟行干脆光着身子坐在沙发上。
他从外套口袋里摸出那个惹事的发夹,拨了个号码:“找人跟着林汐。”
对面传来男人略显惊讶的声音:“不是吧老顾,你连自己的未婚妻都信不过?”
顾璟行拿了根烟咬住,没点:“她今天给我下了药。”
“这是怎么,急了?生米煮成熟饭了?”
顾璟行没接话:“另外帮我查个人,是十二年前海城港口纵火案的凶手乔征的女儿,叫乔煦。”
林洵友回到家,就见林汐黑着脸坐在沙发上。
“怎么摆出这副表情。”
林汐反问:“乔煦的事还没查清楚?”
“一个死了十几年的人,查起来哪那么容易。”林洵友坐下,“连户口都销了,鬼知道那贱骨头这些年怎么活的。”
林汐咬牙,把中午的事跟林洵友说了一遍。
林洵友拧眉,倒是没觉得顾璟行能跟那贱种有什么关系。只下意识觉得南渔做贼心虚,险些露出马脚。
“这个废物!”
林汐脸上也满是厌恶,但到底没说恶毒的话:“东西被顾璟行带走了,我没办法确认是不是真跟乔煦有关。
但我妈现在这么敏感,你必须得安抚好她,让她别这么神经兮兮。
接下来家里要谈投资,还得催婚事,一定不能让她出事。”
林洵友点头:“行。”
顾璟行在乔安家过夜。
翌日一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