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秘书你也是，为什么你做不了。”
    乔安：“你这是在为难我一个小菜鸡。”
    顾璟行低下头继续看财报：“菜鸡就不该来顾氏上班。”
    乔安负气道：“是你把我调回来的。”
    顾璟行没说话。
    乔安：“谢秘说，这个男人是林家的合作伙伴，跟林先生一起开画廊，是真的吗？”
    “嗯。”
    “那他不就是你岳家的人脉？你为什么要调查对方啊。”乔安试探道，“顾总，你在防着谁啊？”
    顾璟行似乎不耐烦，抬头看着乔安的时候，眼神不善：“靳倾舟跟人合作的时候不做背调？”
    “……做啊。”
    “那我调查一个人，为什么就是防着他。”
    “可是，不该让我一个小秘书调查啊……我做不到，你找别人吧。”乔安摆烂，把文件往桌子上一放，“哪有让新人做这种工作的。”
    顾璟行：“你是新人，但你有能力。”
    乔安眨眨眼：“我这么厉害吗？”
    顾璟行：“你有靳倾舟。”
    乔安无语：“……你过分了啊。”
    顾璟行低下头，继续看文件去了。
    乔安琢磨，狗东西这是让自己把资料给靳叔？
    他到底在想什么？
    林汐一早从楼上下来，就见客厅里坐着一个瘦弱的女孩。
    对方远看干瘦干瘦的，皮肤发黑。
    身上穿着一套运动服，不知道是她太瘦还是衣服尺码不对，显得她更瘦了。
    女孩剪了个寸头，头发茬怕是都不到两公分，以至于林汐搭眼一看，就看到对方头顶横七竖八的伤疤。
    这就是……乔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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