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委站在一旁，看着被骂得狗血淋头的少将，别开脸当没看到，哎，这爷孙俩只要碰上就是这样的画面习惯就好。
“笨死了，我要的是钳子不是老虎钳。”
秦渊：“……”
秦晟面无表情道：“爷爷你说怎么做，我来做就好，您不是年纪大了嘛，还是坐那边休息下。”
“不需要，就差个收尾了。”
“一边儿去看着你就来气，别在这碍眼，你在军队是没事做了嘛，居然亲自来这里验收高射炮。”
秦渊：“我听说您也在这里，就顺便过来看看，事情回去处理也成，有事电话联系也不是太远，回去也就是几个小时的事。”
“爷爷，那个姜峰是什么人，怎么会进你们研究团队，他好像对战机很了解。”
“废话，这战机数据就是他恢复的，不然我们还在一代代提升呢，哪里有这次进步这么快，总之是个搞科研的好苗子。”
秦晟白了一眼孙子，可惜了家里孙子都不愿意干科研，宁愿去战场都不愿意，他这一身本事无人继承衣钵。
秦渊思索了一会儿，低声问：“这个名字有点耳熟，好像在哪里听到过。”
“嗯，你上次说好用的监控和测谎仪，也是他弄出来的。”
“什么？监控和测谎仪都是他研发的，那这样的人才你招揽没，是不是以后就在京都搞研发了。”
秦晟手上忙着，摇摇头有些遗憾：“不是，人家战机测试结束后就回第九军了，你以为我们没招揽过嘛，人家不愿意要回去的。”
“再说因为这战机的事，连小姜结婚日子都往后推了，我们哪里还好意思说什么。”
“你到时候准备好新婚礼物，等小姜结婚的时候，你替我去一趟参加，我的行踪有人盯着，不能随意离开去参加婚礼。”
秦渊眼睛亮了亮，爽快答应下来：“好啊，哪个第九军，北部还是南部？”
“废话，当然是北部第九军，你到时候去的话低调一点，闲杂人等不要带去，身边特务都给我好好查查揪出来。”
“嗯，我明白的。”
秦晟哼哼两声，有些傲娇道：“你知道就好，科研人员的重要性不用多说，谁出事都可以，姜峰绝对不能有事。”
秦渊：“……爷爷，我不是扫把星，你不用那么防着我。”
下午一点沙漠测试点。
地上放着两架100毫米高射炮，不远处还有一架通体银色的战机，远远看着有些恍惚，像是有些看不清楚一样。
秦渊站在姜峰身旁，声音沉稳：“这个颜色很特别，是用了特殊的材料是嘛。”
“嗯，防雷达检测的隐形涂层，隐形战机对上可雷达扫描的战机，那就是碾压式杀戮，不过测试的时候你要把这个关闭。”
“不然高射炮扫描不到，还怎么测试。”
“好的，我知道了。”
姜峰看着那人上了战机，听着那嗡鸣声响起，周围的风越发大了，沙尘吹在脸上有些疼。
教授们紧张看着战机飞起来，不自觉握紧了拳头：“老秦，你们说这能成嘛，那米国人能那么好心留一套完整数据不。”
“不知道，理论上来说没什么大问题，我们只管等着就好。”
“好，我们去控制台吧。”
“嗯，走吧。”
战机内秦渊启动后，已经做好了颠簸的准备，结果身体被什么吸住一样，腰上安全带自动系上，面前显示板亮起。
一道机械音响起。
【飞行员就位，智能语音006为您服务，手动飞行模式，智能无人飞行模式，请飞行员选择。】
陡然听到说话声，秦渊心头一跳，眸子不自觉睁大了些。
“你会说话？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006是歼-20的语音控制系统，主要是辅助飞行员操控战机，若是遇到非正常气流飞行员晕厥，将自动开启智能自动化驾驶。】
【请选择，请选择！】
秦渊看着面板上的选择，想找按钮没找到，眉头拧了拧：“没有按钮，可以语音选择嘛。”
【可以的。】
“选择手动驾驶模式。”
【好的，已为您选择手动驾驶模式，飞行前检测开始，请您做好准备。】
【机身检测扫描无异常。】
【动力系统检测无异常。】
【航电系统检测无……】
与此同时控制台也能听到战机内的声音，姜峰对上他们疑惑的眼神，轻声解释道：“这是第一次试飞，我担心战机内出现状况。”
“就把共享打开了，也就是说这里的控制室，将会是第二个战机控制室，一旦出现不可控的情况，这里也可以直接操控战机迫降。”
教授们咽了咽口水，看着那屏幕上的一切，总觉得脑子里，像是被什么狠狠敲了一下，只觉得震撼。
“小，小姜啊，你之前坚持要装的智能化就是这个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