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超出了她能承担起的份量。
“小祥……你幸福吗?”
打破沉默的,是高松灯这么个没头没脑的问题。
祥子的眼角微微抽动了一下,她看着高松灯,高松灯也看着她,两个人久久地对视,有太多的话想说,可又有太多的话说不出来。
她的时间已经定格在那辆雨夜的迈巴赫上,音响里放着爱尔兰的民歌,自那以后所有最爱她的人都告别了这个世界,只留下她独自彷徨。
何必要把你的苦拿出来给别人看呢?有些苦自己一个人吃就好了,值得分享的,永远都该是大家都能高兴的事情,已经失去过太多的祥子再也不想尝到那样孤独的滋味了。
然而她的倔强还是没能坚持到最后,爽世走上前来,轻轻摘下她凌乱鬓发捋直,这无言的温柔摧枯拉朽,就像是一颗石子投入了湖中那样,忽然间涟漪荡开,水波荡漾,轻柔而无力。
“只要你们幸福,那就是我的幸福了。”
在爽世担心的目光中,在睦低垂的眼帘中,在立希无言的注视中,祥子丢下这句话转身离去,她走的摇摇晃晃,像个发条将要用尽的人偶。
“我一定会记着你的话!只要是你说的,我都会做给你看!crychic,一直在这里等着你!”
祥子的脚步顿了一下,再度启程,纤长的发丝起落,门在她的身后轻轻合拢。
耳边好像有人在唱歌,是啊,在这间练习室里,在livehoe的舞台上,有人把自己想说的话都写在歌里唱给你听。
照らされた世界咲き誇る大切な人,
あたたかさを知った春は,
僕のため君のための涙を流すよ……
从此以后,我将手握刀剑,衣衬黄金,为你们的幸福而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