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诉，都找不到他的人。”
    “只是”
    听到楼元霜话里的转折，甄灵下意识地凝了凝神。
    “只是你能不能跟我说说，你是从哪个私家侦探口中得知这个消息的？”
    问这话的时候，楼元霜眼睛里的真挚更是满得都快要溢出来了。
    这私家侦探简直不要太牛波一！连楼子平几点洗澡都了解的一清二楚！
    她要是拜对方为师，以后就算是露宿街头也不怕赚不到钱！
    要知道在她所熟知的名媛贵妃圈里，抓小三找私生子的私家侦探费用那可都是七位数起步的！
    甄灵：
    「你看我像是请得起私家侦探的样子吗？」
    甄灵将手机举到对方面前，脸上的无语神色和文字末尾的问号有些许神似。
    楼元霜仔细琢磨了一下。
    确实。
    不管是从上到下看，还是从左到右看，对方都不像。而且对方就算是有钱请私家侦探，调查的也应该是陆家那位假千金陆心柔，而不是和她八竿子打不着关系的楼子平。
    “那你是怎么知道楼子平那么多消息的？”
    可是如果不是私家侦探告诉的她，那她又是从何得知的？
    闻言，甄灵动作优雅地将胳膊收回来，眉眼间的神色多了几分倨傲，微扬的眉梢自信又张扬。
    「因为我是神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