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头,生怕自己笑出声,这位供销社主任可不是好惹的主,而且陈月亭干出那么x蛋的事,待会估计陈家老爷子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哈哈哈哈哈,你亲孙子和你亲儿媳妇在县城蹲大牢呢!要不要我带你们去看看啊?”
“哎呦喂!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你们老陈家好风光啊,一家出两贼!不愧是东乡村的大户!”
苏晚秋气势十足,连连笑道。
大院里,除了牟永革,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
贼?蹲大牢?
这...
“你放屁!”方春草破口大骂,“你这个贱人!婊子养的!满嘴喷粪!”
苏晚秋反问,“今年春节,你们谁见到陈月亭和庄彩凤了?”
大院里瞬间响起嗡嗡的交谈声。
“是啊,初一我去串门,陈家就滕招娣和孩子。”
“这么一说还真是,这都快一个月了,也没见过他们娘俩啊。”
“滕招娣不是说留在县城亲戚家了吗?”
“陈二爷!你们陈家在县城还有亲戚吗?”
他们讨论得越来越激烈,到最后所有人都意识到一件事。
从腊月二十六到现在,东乡村没一个人见过陈月亭和庄彩凤。
陈冬来脸色越来越暗,他咽下一口吐沫,苍老的手紧紧握住拐棍。
不可能吧?他们娘俩不可能干出这种现眼的事啊。
“陈家二爷,我劝一句,您就别闹了,赶紧回家吧,滕招娣离婚跟你们也没啥关系不是?没必要往自己身上揽事。”
牟永革劝了一句。
陈冬来想了下,还是觉得陈月亭和庄彩凤不可能干出这种事,而且庄彩凤娘家妹妹就是嫁到了县里。
没准她就是嫌弃滕招娣生了个赔钱货,不想伺候月子,故意带着儿子躲出去的。
他越想越觉得合理。
“就算你是书记!也不能不经过我们家里人同意就批准他们离婚!”
“我们陈家难道好欺负吗?”
陈冬来铁青着脸,依旧不肯松口。
“不信?”苏晚秋笑了。
“牟书记,借您生产队的黑板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