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显得凄然无比。
    赵无垢紧抿着嘴，长时间没有作声。
    随后命人将两名护卫的遗体收殓安置。
    医女卫璎珞始终没多言，收到指令后，她安静地为赵无垢处理伤口。
    可就在包扎途中，她不经意瞥见赵无垢紧握的手心里，还攥着那装着糕点的油纸包——是那个小女孩送的。
    她犹豫了一瞬，问：“殿下，这糕点……有什么寓意吗？”
    赵无垢盯了手中纸包片刻，像才恍然想起。
    递过去时语气轻缓，说：“尝尝，这孩子的心意。虽然简陋得很，但片片真诚。”
    话音刚落，卫璎珞小心翼翼地打开纸包，扑鼻而来的香味却不像一般糕点的香甜。
    这味道浓得过分，甚至有些刺鼻。
    她面色微变，却没表露分毫。
    拿起一点糕点的碎屑掖进袖子后，她轻轻掰了一小块贴近鼻尖嗅了嗅，才笑着把剩下的递回去：“殿下，这味道……有些特别罢了。”
    赵无垢漫不经心地听着。
    这会儿他满脑子都是刺客的来路与那短弩背后的玄机。
    他接过糕点，象征性地咬了一块，便置于一侧。
    似乎没多久，天色彻底暗了下去，夜色笼罩了远在京城的角落。
    一条偏僻的小巷里，正发生着某些不可告人的阴谋交易。
    戴着面巾的商人斜倚在巷墙边，双手低调麻利地将一沓厚实的银票塞进与他接洽的户部侍郎怀里。
    “大人，这次盐引账目全是按照您的吩咐做好的。请过目。”
    侍郎抖了抖手里的银票，厚度的大致分量让他脸上笑容多了几分真诚。
    他点点头，满意道：“好！做的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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