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女朋友了。”男人目光阴恻恻的,目光笔直地落在沈舒的身上。
居高临下,一言不发。
厉北宁这样子真挺吓人的,沈舒莫名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喉咙发紧。
她解释道,“我不是她女朋友……”
厉曜安已经察觉到他的不对劲,赶忙解释道,“小宁,你冷静一点,有什么事可以好好商量。”
“哥哥,你怎么一点眼色都没有,打扰别人真是一件很扫兴的事。”厉北宁冷脸道,“出去,把门带上。”
沈舒看了眼时间,尴尬地起身,“那什么……等等我。”
她才不要和这个疯子待在一个房间!
然而,当她路过厉北宁身侧,就被他拽住了手腕。
眼瞅着厉曜安坐轮椅跑得比她还快。
沈舒心都死了!
周围的气温似乎在飞速下降。
沈舒听见他的呼吸声在耳旁响起,如此粗重,如此迫切。
她手脚无措的样子,似乎让他还感到一丝……兴奋。
他像个猎人,浑身散发着冷漠且残忍的气息,
伸出手,冰凉的手指从她的后脖颈划至脊背,缓缓向下……
“姐姐,你要跟我哥去哪里?你们很熟吗?据我所知,你们今天才第一次见不是吗?”厉北宁皱起眉头,“姐姐,有没有人教过你,不能随便跟男人走。”
“我……”沈舒莫名奇妙,明明什么都没有做,却感觉像自己做了亏心事一样,“厉北宁,我对你哥哥没有那个意思,你误会了。”
“我哥哥,他喜欢男人。”厉北宁一本正经道。
说罢,一只手就掐住她的腰,将她紧紧地贴在自己怀里。
沈舒:“你哥知道你在外人面前这样编排他吗?”
“他现在知道了。”
“……”
“所以。”厉北宁的唇几乎贴着她的耳廓,“我们家传宗接代的重任,只能勉为其难,落在我的身上。”
话音未落,厉北宁一手牢牢箍住沈舒,另一手猛地一挥,柜子上的杂物噼里啪啦散落一地。
下一秒,沈舒只觉地身体一轻。
厉北宁臂力惊人,将她抱坐在清空的柜子上。
“厉北宁,你疯了!放开我。”
一米九的身形弯曲起来,连阴影都带着压迫感,双手撑在沈舒的身侧。
“姐姐不是喜欢脱嘛?”他气息灼热,“那就脱给我看。”
“开始吧。”
沈舒愣了几秒。
搞半天,原来他是因为这个生气。
她噗呲一下笑出来。
厉北宁的脸沉了下去道:“姐姐,这不好笑。”
一双杏眼微微弯了弯,她嘴角荡着笑意,“厉北宁,我敢脱,你敢看嘛?”
厉北宁眼神愈发阴挚。
沈舒葱白的手指,探向颈后,干脆至极解开脖颈上的泳衣系带。
这一次,在厉北宁面前……率先从里面开始。
将带着热气的衣料一件件搭在他的臂弯,直到薄薄的衬衣能隐约看清线条轮廓,显露出肌肤泛着银蜜般的玫瑰色,
厉北宁倏然移开目光,耳朵和脖颈染上一层淡淡的绯色。
“……”
“小疯子,这就不敢看了?”
“你闭嘴!”他的声音有些沙哑。
“你该不会……还是个雏吧。”
沈舒笑吟吟地望着神色昏暗的厉北宁。
糟糕,好像不小心戳到他的痛处。
“要姐姐教教你吗?”沈舒尾音上扬,问道。
厉北宁气红了眼,如同尾巴下压的恶犬,凶狠道,“你给我等着。”
咔哒”一声,冰凉的金属触感落在手腕。
银色的手铐,一端锁住她,另一端被他利落地挂在侧面的挂钩上,将她以一个屈辱的姿势困在原地。
男人转身进了盥洗室,硬邦邦丢出一句:“姐姐,以后不准说那种话了!”
没过一会,里面响起哗啦啦的水声。
许久,水声停止。
厉北宁出来时,周身还带着未散尽的湿热,眼眸发红。
他一眼便看见沈舒,手腕被吊着,两条细长白皙的腿交叠,歪着头,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这么久。”她皱了皱眉,“自己解决的?”
“沈舒!”
厉北宁几乎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
沈舒却仿佛没听出他的怒意,身子一软,笑倒在他的肩上,“好了,不逗你了,放我下来。”
厉北宁手指带着潮气,捏住沈舒的下颚。
指骨如同一把锋利的刀,把柔软的颊揉顶了起来,“姐姐,你这么浪,肆尘哥知道吗?”
说罢,他狠狠一口咬了下去,疼痛得沈舒蹙起眉头。
秦肆尘……
结婚这么久,秦肆尘除了例行公事从未碰她,更别提低下过高贵的头颅吻她。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