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
    李世民有点生气，但是也没有发火，让御医先给李承乾李泰检查伤势。
    知道是皮外伤，并无大碍，让其他人退下！
    “到底怎么回事？成何体统！”李世民提高声音。
    “阿爷，阿兄先动手打人.”李泰率先开口。
    “我路过东宫，阿兄说我礼数不周，我辩解几句，阿兄情绪激动，言辞激烈，我也回怼阿兄几句.”
    李承乾出奇的冷静，李泰这番说辞李承乾一点不意外。
    李泰说的一部分是事实，但是更多的是避重就轻，把责任全部推到李承乾头上，显得自己很无辜，还是受害者。
    “承乾，给朕一个解释！”
    “确实是我先动的手！”李承乾缓缓说道。
    长孙皇后皱起眉头，之前的李承乾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情来的。
    李承乾从小有一堆老师教，长孙皇后也没少言传身教，不可能干出这种事情来的。
    不是看到两个人这般模样，李世民也不相信这兄弟二人能打起来。
    好在东宫的人还有越王府的人不敢动手，最多就是拉架，帮自己主子挨打。
    “往小了说，我是青雀兄长，往大了说我是储君，青雀是臣子，青雀可有把我当兄长，当储君了？”
    “今日在东宫角门，见我竟不行储君礼，反而笑说‘阿兄怎的站在此处，莫不是等阿爷的赏赐’。”
    李承乾忽然看向李世民，喉结重重滚过，“阿爷可知道，他身后那些人，私下称他‘小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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