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继续给对方制造心理压力啊!
申媛的直觉和万啸桐的表现都表明了万啸桐知道内情,申媛怎么会这么轻易就放过他?
她不光在这里蹲守,她还企图跟着万啸桐回家找曾文丽聊聊,只不过被保安拦住了闯关失败而已。
她就是在逼万啸桐,他越是无法淡定越是坐不住就越好,申媛巴不得逼的他来当面跟自己对峙。
可惜…
“申探长,我们接到投诉电话,说你跟踪骚扰还企图私闯民宅,唉!我知道你心急,可是那人直接打到了上面投诉,上面给我们打电话了,让我们和你聊聊,申探长,急也急不来啊!”
她接到了田永信的电话,电话那头田队长无奈的声音传到了申媛的耳朵里。
“田队长,他就算不是凶手也知道内情,我非常肯定。”申媛万分笃定。
“那又怎么样呢,人家没犯法,我们没证据,他不肯说我们有什么办法,现在又不是古代,直接抓回衙门严刑拷打,咱们得依法办案啊!”
田永信即使现在相信了申媛的假设,可是他们也没办法啊,当地警方不是没有传讯对方,他配合了啊,来了啊,可是他就咬死不知道,跟他没关系,动不动就甩出完美的不在场证据,你说能怎么办?
打他一顿?然后他投诉把自己这些人的衣服扒了?如果这样他会交代那就抓回来打一顿好了,可是他并不会交代啊!
你怀疑是你的事情,人家怎么查怎么干净,能有什么办法?
“我不甘心!”申媛怎可就这样认输。
“不甘心也没办法,唉!慢慢查吧!申探长,这人不是你这样激就有用的,我们还是要找到能让他开口的证据。”
“一个死人一个半死人就这么算了?田队长,左清可能要变成植物人了啊!明知他有鬼我怎么能这么离开?”
左清那样跟半死人有什么区别?现在还没醒,申媛一想到这就气的不行。
“可我们目前拿他没办法,他说了你再继续这样纠缠,就一定聘请律师让你蹲几天,我知道你会说不怕,没什么大不了的,可是申探长,这没必要,也很难看!”
大家这么熟了,那抓还是不抓?关还是不关?不抓对方就抓到警局的把柄了,抓了…这谁心里能接受能高兴的起来?
见申媛没说话,田永信又继续劝道:“你这样拿他一点办法没有,反倒是他能利用你的行为恶心我们自己,撤了吧,咱们商量一下,看看从哪里能找到突破口。”
田永信的话很有道理,申媛心里不清楚吗?她清楚的很,可她就是不甘呐!
可不甘又能怎么样呢?还真的让一个“嫌疑人”倒反天罡把自己送到里面吃几天牢饭?这电话不是普通民警打来的,而是田队长亲自打来的,就冲这通电话申媛相信这货有能力做到。
当你无缘无故被当做嫌疑人审问的时候,你痛恨警察为所欲为不依法办事,当你是警察明知对方有问题却不能拿他怎么办的时候,你痛恨为什么要依法办事。
唉!世间安得两全法啊,就是这么矛盾啊!
唉声叹气的申媛结束了盯梢行动。
她去见了田永信,也没商量什么好的办法,无非就是往上面打报告看看能不能请顶级的心理专家来指点一下而已。
那偷车贼不是在警局关着吗?他到底为什么会这样,是不是能研究一下呢?
至于左清,至于已死的谢晓辉,现在是暂时没有办法了,除非左清醒来。
可申媛回到石阳医院看到病床上的左清时,她心里又涌起了深深的无力感。
左清她还没醒啊!每次询问医生,医生那摇头晃脑欲言又止的样子都让人心塞无比。
“大师,我知道你为我做了很多了,相比较搞清楚真相,我现在更想我女儿醒来,我想带我女儿出国治疗。”
红果老师这几天憔悴的不行,左清没醒,最心焦最难过的就是她了。
“可是她这样能移动吗?”申媛没有反对红果老师的想法,问题左清全身骨折能舟车劳顿出国吗?
“我想先把左清弄回首都去,那里毕竟是首都,也是我的家,也有其他家人能够轮流照顾她,我自己这段时间找一下关系,等打听到国内哪个专家能有办法让我女儿醒来,我就包机过去,我不可能任由她这么躺着,我一定要让她醒过来。”
看来申媛查案的这两天,红果老师一边煎熬一边想了很多,她有折腾的经济实力,所以她想多试试,这一份拳拳爱女之心谁也无法反对。
“好吧!如果左清醒了你第一时间通知我通知警方。”申媛说。
“当然,我只是现在没心思管这些,不代表我真不想抓到害我女儿的凶手,申探长,如果你这边有什么线索你及时跟我说,如果说需要钱需要人脉,你也尽管开口。”
红果老师听到了姚贝贝和她男友雷子的电话,知道申媛被人投诉,是因为对方上面可能有人,呵!有人?谁没有人?
虽然她搞不懂曾文丽的丈夫为什么知情不说,但是她上次可是跟着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