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学,岂不是白白坐视徐福溜走。故不如推荐徐福学兵书,持笔从军,看他能否将徐庶培养成一名出色的将领。
孟宁之听出张虞有意收徐福为属下,用手拍了拍徐福的手臂,示意徐福答应下来。
而徐福虽说心动,但念及答应母亲的话,拱手说道:“君侯指点之恩,征辟之情,福莫不敢忘,且甚愿为君侯帐下吏。但从军远征之事,还需问过母亲,望君侯勿要见怪!”
“大军两日后便要出发,元直可先归家问过令堂。”
张虞吩咐说道:“伯安陪元直归家一趟!”
“诺!”
待离开大帐,张虞问道:“元常,君以为徐元直何如?”
钟繇捋须微思,说道:“徐福言语得当,以孝义为先,今有心洗心革面之念,是为可造之材。济安若收入帐下,磨砺几番,待其成才,或能为济安分忧。”
张虞思虑说道:“且看他是否聪慧,若是无将兵之才,倒可让他出任笔吏,改学经学。”
钟繇虽不知张虞为何这般看重徐福,有意将徐福往领兵将领上培养,但为了帮张虞出主意,遂说道:“济安若欲让元直习兵,倒可让他为粮官,明大军征伐用度,知兵马调遣细则。”
“可!”
张虞微微点头,军中最能培养出将领的职位,除了临阵厮杀外,便是管理军中辎重。
“让人告诉徐元直,若他愿从军,今可为仓吏。”张虞吩咐道。
对于徐福投效自己,张虞并不担心。其一,有孟宁之的相劝,以及他出手救徐福;其二,徐福今下出路真不多,尤其弃兵习经,其代价太大了。
“诺!”
张杨坐在帐侧,见张虞这般听钟繇的话,不由撇了撇嘴,心中略有不满。
他作为张虞的叔父,出于军中任职关系,仅能以校尉称张虞。而钟繇不仅受兄称谓,还以济安称张虞,且还指点张虞用人,这让他又羡慕,又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