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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安天下之策,据并州之略

    时值清晨,雾气弥漫,凉风拂面。
    “呼!”
    张虞用温热的巾帕擦了下脸上的汗水,将胸中浊气长吐而出。
    张虞虽说已是掌握数千兵马,手下能陷阵冲杀的将领不少,但张虞却不敢松懈,每日都会操练武艺。
    “钟君是否已醒?”张虞问道。
    “回君侯,钟君今在府衙内享用早膳!”侍从说道。
    “好!”
    张虞将巾帕递到侍从手里,说道:“请钟君至偏堂议事,我稍后便至。”
    “诺!”
    张虞回屋沐浴更衣一番,换了身劲服便去见钟繇。
    而钟繇今受邀至张虞近来独处的偏堂,因年近四旬之故,钟繇以深色玄服为袍,望着堂内所陈列的书籍,钟繇脸上多有好奇。
    因张虞沐浴更衣未至,钟繇便在堂内逛了起来,欲窥探张虞内心所思。
    “《高帝纪》!”
    踱步间,钟繇发现了张虞近来所读之书,竟是汉书中的《高帝纪》。
    钟繇不由想到今天下形势,以及张虞所行之事,不由暗忖:“张济安果有非凡之志!”
    “元常!”
    见钟繇沉迷于竹简之上的内容,张虞按剑趋步入内,唤道。
    钟繇将《高帝纪》放至案几上,深意问道:“济安每日在屋中深读高祖之纪,不知意欲何为?”
    张虞神情如常,说道:“高祖以亭长之身竟能开两汉之基业,后人不可不为之敬服。”
    钟繇微挑了眉目,说道:“今汉室衰微,上有国贼当政,下有诸雄并起,不知济安有何大略匡扶社稷?”
    张虞整理了衣裳,邀钟繇与自己相对而坐。
    “大略不敢谈及!”
    张虞微微而笑,为钟繇倒了杯蜜水,说道:“关东诸雄名托义兵,实则各有算计,迟早分崩离析。董卓秉持国政,朝堂诸卿不服,京畿必会生变。”
    “天下将崩,而虞才疏学浅,幸上党士民相拥,方得有贫瘠之地,虞不敢妄图大事,仅愿庇护三晋之民,而后再观天下变化。”
    钟繇失望而笑,对张虞的回答很是不满,说道:“若济安之志,仅限于此,恐繇需拜别济安了!”
    闻言,张虞神情微变,拉住钟繇的手臂,正色说道:“虞有大志,但谋略短浅,望请元常赐教!”
    说罢,张虞作揖长拜,神情诚恳。
    见状,钟繇坐回榻上,问道:“繇愿闻君侯之志?”
    张虞沉吟良久,他有后世之记忆,很清楚东汉注定灭亡,他初见钟繇实不敢轻易吐露大志,故有之前那番回答。
    微吐了口气,张虞下有决心,笑道:“我愿说,但恐元常不敢听!”
    “请君细言!”
    张虞上身板正,手按剑柄,沉声说道:“恕虞直言,汉至今下,国祚衰微,积弊已深,四夷生怨,百姓沸腾,若欲清平天下,需如朽屋毁而重建。”
    “观商、周之业,终不过四、五百年之国祚。昔秦朝亡于暴政,高祖斩白蛇而起兵,开汉家四百之基业。今朝先是宦官、外戚作乱,后百姓因疾苦而起义兵。”
    “先帝临终昏聩,不立太子,致生夺储之变,董卓逞凶入京,废帝鸩后,行篡逆之举。袁氏纠人为恶,令民生涂炭,故虞窃以为汉室将亡矣!”
    “昔元常问我志向,实不相瞒,虞自有效高祖所为之志,剑扫天下之群雄,荡平作乱之群寇,驱逐侵边之四夷,重兴我华夏之社稷。”
    张虞按剑踱步,沉声说道:“虞今卑微,愿以庇三晋之民为先,再借三晋之力,观望东西之形势。”
    说着,张虞虎视钟繇,问道:“以上是为在下之志,不知元常之意何如?”
    钟繇能猜到张虞有不臣之心,当下如此大胆吐露,尤让钟繇为之震惊。但就形势而言,张虞所说之言不差,且张虞有能力争雄天下,甚至吃下并州,有机会观望神器。
    钟繇很快反应,拱手说道:“济安之志,繇敬佩之至。在下不才,愿君侯威德加于四海,繇得效尺寸之功,垂功名于竹帛耳!”
    张虞大声而笑,扶起钟繇,说道:“卿有萧何之才,昔汉室不能大用。今天下衰微,是为卿大展宏图之时。”
    钟繇说道:“萧何之才,繇不敢自居。今岁以来,天下动荡,繇有微思,不知君侯愿听否?”
    “虞愚钝,望卿细语言明。”
    张虞扶钟繇上位,自己跪坐于对榻,并以谦卑姿态,请钟繇为他谋划。
    钟繇轻捋胡须,思虑说道:“古来欲成大业,必有图谋天下之略。昔高祖得遇郦食其,郦生献东西之策于高祖,而高祖得韩信灭项之略,终一统天下。世祖奔走遇邓禹,邓禹进平天下之略,世祖驱河北之卒,西掠关西,南吞中原,遂中兴于天下。”
    “繇不才,今为君侯浅论天下。君侯所据上党,东钳河北,南制河内,故君侯纵不与袁氏合,袁绍亦不敢因此而生怨。”
    “上党为并州之门户,而并州之形势,表里山河,堪为完固之地。东有太行为屏障,西有大河为险阻,北极大漠、阴山,南至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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