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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陈连诵点头。
银安急忙借了点合居的笔墨,“写吧,状元郎!”
陈连诵从未如此屈辱过,大庭广众之下写下欠条,着实丢人,写完,陈连诵大笔一挥逃似地离开。
好一手楷书,笔力劲巧,宛若游龙,看得出来从小下了苦工,只是这一手字配不上陈连诵的脾性。
琳琅将东西收好,又把钱袋子交给银安,银安嘟嘟囔囔嘴里还不停地骂着陈连诵是个负心汉。
“好了,樱桃煎都堵不上你的嘴?”琳琅只庆幸早日看清陈家的真面目,若是一直被蒙蔽才是可悲,她已经被蒙蔽了三年,以后只为自己而活。
银安只觉得嘴里的樱桃煎都变得无味,琳琅姐恬静的模样带着一丝清冷,她真的是个孤女吗?为何高贵地想让自己不自觉地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