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上顿没下顿的时候,”陈登喝了点酒,仗着和许泽生死之交,有些话直勾勾的就说了出来:“徐州已经为许都屯了三年的粮食,只当做粮仓而置。”
“如鲍公这等将才,如同守巢之长,哪有州牧的威风。”
“子泓南征北战多年,而今终于令追随者得封,若是我没记错的话,你麾下光是虚衔的列侯就封了七位,典韦更是得了个实爵的亭侯。”
“终究是熬出来了。”
陈登说到这,举起了酒觥,笑道:“自该恭喜也,可我在丹徒驻守两年半,不得军令不可攻江东,功绩我不怕缺,日后资历一到,自可去朝堂任三公九卿数年。”
“可我身后追随之人,如何封爵呢?”
听完陈登的话,许泽陷入了思考之中,他今年得到一连串封赏的时候,看到了典韦、太史慈、许褚他们的名字,甚至陈重、王勖这些青州贼出身的老都伯亦是在列。
心里倍感欣慰。
且他每年都有钱粮犒赏自己的兵马,且出征抚恤足够从不短缺,军需账目不够,就从自己家中支取,请贾壮宪测算好一切,不够就去问卫臻拿。
但陈登这话一说,许泽忽然发现自己往前看的时候可以淡泊名利、毫不贪取,但是向后看时,却能见到很多双希冀的眼神,仍在坚定期许的看着他。
“容我一夜,给你答复,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