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周昕、周喁则是会稽,周昕是师从陈藩。”
贾诩查下来两家并没有什么关联,也许再往上找,能找到脉络吧,但那已经分得太远了,很难凑到一族去。
“这个周膺啊,应是有些特权,在江淮一带时,子廉将军很照顾,营盐铁随意通行不收关税,营工筑则全数交托,不予过问,因此让他赚了不少钱财。”
“依照老朽对丞相的了解,应当是他暗中授意过,毕竟丞相对已故恩人的后嗣,都颇为照拂。”
“对,”这个没办法反驳,譬如卫臻、曹真如今就是标杆似的恩人后嗣,从不会亏待半分。
当然,这也取决于这些后嗣安分守己的情况,若真不成器,也绝对会重罚。
许泽听到这,心中已经有了些许猜测,但事情脉络却还不够清晰,因为还有很多事他不知晓。
贾诩问道:“流民虽然短时间内寻不来,可是仓廪之中却还有记录,应当可以印证,州牧可否跟老朽一同去查证?”
反正闲着也没事,权当抽丝剥茧的听故事了呗。
“那多麻烦,我可以直接栽赃给舒城周氏,等公瑾帮我来查啊,前几日,我以州牧府下了一道命令去江东,孙伯符当即听命行事,调遣了数千将士,慑服于本州牧的威严。”
“嗯?真的吗?”
贾诩有点不信,真要如此,那江东岂不是唾手可得?
但是许泽一般这么说话的时候,都不是硬装,肯定是确有其事。
“怎么做到的呢?”贾诩狐疑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