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诉,那明天呢,靳太太又想见谁?秦江南吗
姜星杳,你到底有完没完?迫不及待地想要离婚,就为了摆脱我和这些野男人厮混吗?”
“靳擎屿,有完没完的是你,一段没有爱情的婚姻,你到底在纠缠什么?我身上又有什么值得你用那么多恶心的手段来强留?”姜星杳问。
两个人的目光对上,靳擎屿看到的是女人一双冷得不带波澜的眼睛。
靳擎屿感觉,她的目光就像是一根刺,深深的扎在他的心里,扎穿的是他这几年来的坚持。
一段没有爱情的婚姻,她说的可真干脆啊。
果然他没冤枉了姜星杳,哪怕是嫁给了他,姜星杳也是看不起他的。
怒气翻涌间,靳擎屿渐渐地又冷静了下来,他问:“杳杳,不离婚好吗?你想要什么,都可以告诉我,或者你可以直接说,要怎样才可以不离婚?”
她是他求来的珍宝。
是他在宴会厅里第一眼就看上的小天鹅,他这辈子都不会放手的。
即使她不爱他。
他也不能允许他的小天鹅抛下他去爱别人。
“怎样都不行。
靳擎屿,你是不是忘了,我们中间隔着什么,一个孩子。
你凭什么觉得,我会原谅一个杀死自己骨肉的人?”姜星杳说。
她被靳擎屿压在墙角,对方高大的身形遮盖下来,几乎把她的身影完全罩在阴影之下。
巨大的体型差,衬得姜星杳柔弱娇小,偏她那一双眼睛不改倔强,依旧厌恶冷漠地看着靳擎屿。
隔在两人之间,最惨痛的话题,被姜星杳自己提出来。
靳擎屿脚下踉跄了一下,连脚下都有点不稳。
姜星杳借着这个机会,伸手推开了他:“靳擎屿,想让我原谅你,除非你把我的孩子还给我。”
她不想再看到靳擎屿,甩下一句话,抬脚就走。
靳擎屿怔怔地看着她的背影。
他看着她一步一步地走开,离他越来越远,直到她的手放在了门把手上。
靳擎屿忽然抬脚,他按住了将要被打开的门,从背后圈住了姜星杳,手从姜星杳身后伸过来,虚虚的扣在了女人纤长柔弱的脖子上,他的嘴唇贴着她的耳垂:“想要孩子是吧,杳杳,来,我给你。”
呼吸打在耳垂上,明明是温热的温度,却让姜星杳遍体生寒。
密密麻麻的冷意,浸入姜星杳的每一寸肌肤,每一根血管,冷得她浑身都在发抖。
背后的人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仅凭三言两语,就足够让她粉身碎骨。
她强按着自己颤抖的手腕,费尽力气才勉强稳住一点,低头张口,毫不犹豫地咬住了男人的虎口。
在对方失神松手的那一刻,姜星杳直接转身,一巴掌就甩在了他的脸上,即便尽力克制,但声音还是控制不住的发抖。
她说:“靳擎屿,你根本就不是人,你就是个畜生垃圾,亲手害死了自己的孩子不够,现在还想拿这件事来羞辱我,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么恶心的人?”
愤怒让姜星杳的眼眶发红,话音落下之后,她的嘴唇还在轻微的颤抖着,双腿更是因为情绪的爆发而发软,发颤。
她可怜的孩子,明明已经死在了靳擎屿的漠视里,可靳擎屿呢,他竟然还能拿这件事来开玩笑,还能说出这样荒唐的话来。
姜星杳靠在门上,她一边平复着自己的心情,目光着不动声色地扫视着周围,最后落在了旁边的花瓶上。
心里有一股戾气翻涌,催促着她拿过那个花瓶,砸烂靳擎屿的脑袋,让他为他的所作所为忏悔。
可她还没有所行动,靳擎屿已经按住了她的肩膀,把她重新按回到了门框上,他的手还在流血,他视而不见,只是看着姜星杳:“真不知道你在闹什么,姜星杳,你搞清楚了,孩子没了,难道你就没有责任吗?
既然怀孕了,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不在家好好养胎?如果你没有执意瞒着我,这些悲剧根本就不会发生。
你骂我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你自己也很好笑?我们是夫妻,你连怀孕的事都不告诉我,姜星杳,你想离婚很久了吧,少拿孩子在这里当借口。”
孩子没了,他心里同样不好受,他自己有错,他从不否认,这段时间姜星杳不管怎么闹,他都忍了。
可偏偏姜星杳太没有分寸,没完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