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永远也不可能开凿出来的！”
    “圣道以上的巨头？”
    苏昊眉头一挑，“那是一种怎样的存在？”
    其实对于无边道域中的境界划分，之前轮回图便对苏昊有过一些介绍，但却并不完整。
    无异也只是简单地提到过，在无边道域中的神与仙，那都不是他之前所认知的那些神仙之道就能比拟的！
    “你不会告诉我，这掌握着无上真灵与万魔真灵的你，连这些基础认知都没有吧？”天净反问。
    貌似在他看来，这执掌着无上宫真灵与万魔宫真灵的苏昊，乃是万事都通的才对？
    “我两都失忆了，所以能告诉主人的东西也都是有限的。”
    没等苏昊回应，无上真灵便主动接连解释道，“其实我还算是好的了，毕竟偶尔我还会想起来一些东西，并提醒与指引主人。而那万魔真灵平日里连话都很少说，就更别说让主人长什么知识。”
    “好的坏的乃至所有不该说的废话，都让你给说完了，我还能说什么？”
    然而，向来沉默不语的万魔真灵，此刻竟没忍住反驳了一句？
    显然，万魔真灵很不满意无上真灵对它的评价。
    “你这话啥意思？”
    无上真灵不禁问道，“是不是觉得我抢了你的风头，或是哪里让你感到不爽了？”
    “早看你不爽了，只是不想说而已！”
    万魔真灵果断应道，“说句不好听的，要早点换我来辅佐主人，这一路走来，别人也不会把主人当成个傻子看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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