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总有天会回来,家产也要给他留一份。”
这话一出,陈得福的脸色就是一变。
分成两份,对大房就没多少了,如今还要分成三份,那他们大房分到手的能有几个子。
“得禄离家十年都没回来,怕是往后也不会回来。”
出远门是极凶险的,谁知道陈得禄还在不在世上。
陈得福心中虽如此想,却不能说出口,只能拐着弯说一句。
卢氏却很强硬:“若我死了得禄还没回来,他那一份就分给大房和三房。”
她扭头看向三房:“老三,老三家的,你们答不答应?”
陈得寿和柳氏自是不会反对。
卢氏又看向族长:“族长,您说老婆子我这话在理不?”
“得禄虽未归家,也是咱陈氏子孙,这家产自是要分他一份。”
族长又改为轻抚胡须。
陈得福不由焦急起来:“若如此分,青闱还怎么考科举?娘,青闱可是老陈家的长孙,您要逼着他回来当个庄稼汉不成?”
提到陈青闱,卢氏心口便是一闷。
她对陈得福的不满,都是因着他当家后逼得两个弟弟险些没有活路,可青闱是长孙,又是举家供着的读书人,她哪里舍得让青闱受风吹日晒的苦。
“青闱是我孙子,可得禄更是我儿子,我不能让得禄回家连个落脚的地儿都没有。”
卢氏的话让陈得福脸色难看至极。
他死死盯着卢氏,话却如刀子般往卢氏心口插:“您就这么见不得青闱好?”
这话让得在场众人脸色大变,陈得寿站起身便要开口,就听身旁的陈砚朗声道:“物有本末,事有终始。知所先后,则近道矣。既是分家,也该分到父辈,又岂能以孙辈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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