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人看书,从穿着便可知家境贫寒,显然是舍不得轻易买书,来此处也不过蹭书看。
好在伙计并不赶人,还端了凳子让他们坐。
用孟永长的话说:“不过是让他们在书肆翻翻书,再些茶水,却于他们有一份天大的恩情,往后谁若能高中,说的回报可不是几本书能比。”
陈砚深知贫寒子弟求学之难,即便他有一手画工,也不过堪堪能支撑学业。
也因此,对孟永长很是欣赏,有了新作,头一个来找的就是墨竹轩。
掌柜瞧见他来,立时热情地将他请到内室,又去请孟永长。
孟永长所在的清风学院因着先生被高氏族学挖走,导致先生不够,学院干脆给学生放了假,想去高氏族学的就赶紧去,剩下不多的学生便可由剩下不多的先生教导。
“你可算来了!”
孟永长兴冲冲进来,目光灼灼:“你画的《三国演义》还是女妖?”
“此次是《论语》。”
孟永长哀嚎一声:“为何是《论语》?”
陈砚这几个月时常会拿些画来卖,无论是《三国演义》还是女妖,他都喜欢,客人也都喜欢。
他甚至想让陈砚将整部《三国演义》都画下来,再装订成册,卖去其他地方,必定能大赚一笔。
可陈砚竟画《论语》。
如他这等被《论语》日日折磨的学子,想的是看看新鲜话本欢喜一番,谁会将银钱拿来买画的《论语》?
有钱肯定买话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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