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一点动静也没有。
陈砚的心始终悬着。
他头一次感觉到在这个时代权力的重要性。
没有权,就没有自保能力。
一个在庄户人家看来是文曲星下凡的举人老爷,轻易就能成为牺牲品。
可见所谓考上举人后的躺平实在经不起风浪。
尤其是看到才双十年华的周夫人鬓角已经泛白,他心头更是思绪翻涌。
高家的消息还没等来,却等来了周氏族人。
周氏族人乌泱泱冲进老陈家的篱笆院子,竟将篱笆院占了一半。
他们把门一堵,一声怒吼在院子里响起:“陈砚在哪儿?给我滚出来!”
邹氏往窗外一看,瞧见乌泱泱的人,顿时被吓得脸色惨白,赶忙又缩了回去。
陈砚出来时,一眼就看到领头拄着拐杖的老头。
“四叔公怎么来我们陈家了?”
领头的四叔公拐杖往地上一戳,吹着胡须怒吼:“你姓陈,我姓周,谁是你四叔公?别乱攀关系。”
陈砚嗤笑一声,再开口就问:“老头,你带着这么多人来我家做什么?”
那四叔公差点背过气去,他身后的人立刻怒吼:“你竟然对四叔这般不敬,周荣到底是怎么教你的?”
开口的叫周兴,周荣的堂弟,身形魁梧,怒喝起来很唬人。
论打嘴皮子,陈砚可不怕:“周荣不会教我带着一帮人去别人家惹事,你们已经混不下去落草为寇,要来我们家抢劫了?”
周家人惊得都懵了。
他们就是来要东西的,怎么在这小子嘴里就变成土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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