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娇弱了几分。
陈砚想,难怪那高管事把持不住。
整个公堂上只有陈砚一个闲人。
这剩下的事,他并未参与,也插不上手,也就只能看看戏。
就是站着也挺累人,要是能有个座就好了。
可惜啊,功名不够。
众人足足等了一个时辰,衙役们才回来,连同一起回来的还有烟柳阁的老鸨和一些年轻姑娘。
那盏精致的油灯就放在暖烟房间的桌子上,衙役们一进去就看见了。
当着知府的面,老鸨和姑娘们哪里敢隐瞒,将高管事迷恋暖烟的事一一都说了。
高管事从起先的惊慌到面如死灰,到了后来竟全身瘫软地坐在地上。
而那盏精致的油灯也被姑娘证实是高管事送给暖烟的。
烟柳阁的姑娘们喜爱攀比,暖烟得了这么好的东西,当然要在众姐妹面前显摆一番。
在高管事第二日一早离开后,烟柳阁就都知道他送了暖烟一盏灯。
陈砚一看到那盏灯,心里就暗骂高家奢靡。
整个灯是用黄铜铸造,雕刻极繁复精美,怕是够他家吃喝一两年的,竟然随手就赏赐给下人了。
这次总要让高家脱层皮了。
陈砚静静欣赏着高二公子的变脸,只觉得与人斗果然其乐无穷。
与陈砚的愉悦不同,王知府此时一个头两个大。
人证物证全有了,他难不成要判高家?
群情激愤下,王知府只得将高二公子招到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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