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非是上下嘴皮子一碰,就能让对方为自己办事,何必执拗。
陈族长摆摆手:“行了,此事你无需费心,明日一早我会将族里人一一知会。”
夜已深,陈砚自是不会再打搅,朝着陈族长深深行了一礼,与陈得寿离开了族长家。
郑氏进来瞧见族长神情放松,就询问了一番。
等听完事情的始末,郑氏脑子“嗡嗡”响:“这么大的事你不着族老们商量,不自己琢磨个几日,就这么轻易应承了?”
这是有可能灭族的大事啊。
他们村只在陈砚的流水席上见到了前来恭贺的县太爷,那气派那官威都让村里人喜气洋洋地念叨了许久。
比县太爷还大的官,他们连见都没见过,人家怎么就愿意帮他们了?
陈族长靠在躺椅上,轻轻摇晃着,手指在大腿上轻轻敲打着,颇为得意道:“这就是陈砚的胆气,即便不认识按察使,也敢将其算计进来。即便按察使不愿帮咱们,难不成就没有别人能对付高家了?”
“要是没有?”
郑氏又忍不住问道。
陈族长颇为松散:“高家要真这般一手遮天,那高氏族学出来的学生也不能连县试都过不了。能在平兴县插入钉子对付高家,可见对方的能耐。”
所谓富贵险中求,神童都送到他陈族了,他若是保不住,别说十里八乡的人会笑话他,就算他到了地底下,也没脸见列祖列宗。
请收藏本站:.c3b4.icu。手机版:m.c3b4.ic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