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关系,如何能牵扯其中,夫子切莫因此伤神。学生读的是圣贤书,自不能任由那些蛀虫肆意妄为。”
杨夫子心头猛跳,后背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当即警惕问陈砚:“你莫要绕圈子,直说你想如何?”
陈砚瞥了眼四周来来往往的人,笑了下,凑近杨夫子耳边,压低声音道:“自是对付高家。”
他一个小小的秀才,连京城衙门的门口往哪儿开都不知道,当然救不了周荣。
解铃还需系铃人。
既然高家能设下此局,必能解了此局。
那就对付高家,把高家往死里打。
一瞧见他这神情,杨夫子的心就提到了嗓子眼:“高家可不是你能对付的……”
陈砚:“学生已经给按察使司送去了四名来捉拿学生的衙役,想来高家也不会无动于衷。”
杨夫子:“……”
悬着的心终究还是死了。
一直到喝完茶,杨夫子跟着陈砚回了墨竹轩,又看着陈砚挑了些竹纸与笔墨,还买了书回客栈,杨夫子方才想起自己与陈砚不在一个客栈。
不过来都来了,也懒得大老远回去,就想着挤一晚算了。
原本陈砚是请杨夫子与他住一间,谁知陈老虎极力邀请杨夫子,并说自己喜欢打地铺,床空着太浪费,杨夫子盛情难却,跟着陈老虎回了房。
陈砚心想自己也不好再吓夫子,就回了房。
这一夜,陈砚画到半夜方才入睡。
翌日一早,瞧见杨夫子满脸颓丧时,陈砚意味深长对杨夫子道:“学生是极尊师重道之人。”
不听学生言,夫子吃亏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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