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每个人都犹如一个小火炉,这就导致整个贡院比外头要热上不少。
这汗若滴到答卷上,此次乡试也就不必再考了。
烈日当头,陈砚又只剩两篇文章,实在不必急于一时。
他干脆将两块木板拼在一起,当成床躺上去睡午觉。
此刻他又暗暗庆幸,还好这副身子年纪小,刚刚好能躺下,也可翻身,颇为舒适。
许是今日起得太早,他竟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守在对面的号军看看两边狼狈弓着身子擦汗,又不敢停下手中毫笔的考生,再看看躺着睡大觉的陈砚,一时有些茫然。
再想想那些狼狈的考生到底还有瓦片遮阳,而他只能立于烈日之下,神情便更复杂了。
其实陈砚睡得并不安稳,汗湿透衣服黏在木板上,着实不算好受,陈砚时常醒。
醒来都不用看天色,只需感受下身上的汗就知正是烈日当头,大可不急,转个身继续睡。
只是原本躺着的地方会多出一道汗湿了的人形。
待他睡够了起身,看向外面的日头,估摸着已经未时末了,方才坐起身醒神。
无意中扫到对面的号军,竟见那号军看向他的眼神颇为哀怨。
陈砚心想,果然还是从文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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