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可轻易失去刘守仁的支持,即便冒险也需提早和刘守仁打招呼,让他早做准备。
马车一路到东华门,天色尚早,焦志行拿出令牌进宫,将此事详细禀告给永安帝。
永安帝端坐于西暖阁,静静对比墨卷与朱卷,目光最终落在墨卷上的姓名年龄上,却是暗暗有些惊诧。
初看文章,他还以为能写出如此文章的必定是历经风帆的老者,不成想竟只是个十四岁的少年。
永安帝终于抬眸,看向垂手立在一旁,满脸凝重的焦志行,终于开口:“焦阁老可看过这陈砚的其余文章?”
焦志行腰往下弯,语气恭敬道:“臣初发觉此卷不同,就将这陈砚的文章尽数看过,又找来他乡试文章对比过,此子乃是镇江解元,会试文章比之乡试又有极大的进步,文章已有唐宋风范。”
“如此说来,此文章出自这陈砚之手,朱卷乃是刘守仁仗势为其子替换的?”
前一句语气倒是平缓,到了后一句,语气中已隐隐带了杀气。
焦志行恭敬道:“此事怕是还需审理方才知晓。”
永安帝静静看了焦志行片刻,方才缓缓道:“焦阁老与刘守仁倒是走得近,出了如此大事竟不先入宫,而是先赶去刘府,你们二人感情之深厚实在令人动容。”
焦志行后背一僵,脚底生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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