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啊。”
曹朝阳还有些惊讶。
冬天的祁连草场上,土拨鼠早早的就冬眠了。
它们睡在地下七八米,甚至十多米处的洞穴里,可没法掏出来。
没了土拨鼠,他就只能打岩羊或者藏野驴、白唇鹿什么的,光靠他的土铳可没法搞。
“朱琳同志,肉干行吗?或者是雪猪油他们要吗?光要鲜肉,这么大的量,我真够呛能打下来。”
曹朝阳说着,还有些遗憾。
他要是能用村里的那把五六半就好了,指定能打够这么多的肉。
“要是没鲜肉,肉干和雪猪油应该也成,大家伙油也是不够吃,能带回去些,也算是支援些家里了。”
朱琳点了点头,接着她又问道:“朝阳同志,这次的肉量大,你还是什么东西都要吗?要不给你些钱?”
“不不不,钱我是一定不收。”
曹朝阳连忙摇着头。
这是底线,要是真收了钱,万一出了事,连狡辩都没法狡辩。
想了一会,他突然眼睛一亮,笑着回头道:“朱琳同志,要不这样吧,我不要钱,我要砖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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